岑知木嘴里含满包子,脖子使劲抻了一下,用力咽下包子。
喉咙被撑疼了,他捂住自己的脖子。
“给。
”
坐在前面的虞弦递来一瓶水。
岑知木笑得甜甜的:“虞弦你真好。
”
他接过水喝了小半瓶,又给虞弦还了回去。
虞弦收下水,邹淼突然说:“虞弦哥,我以为你这种人有洁癖呢。
”
“你想死啊,”岑知木踢了他一脚,“说我脏?”
邹淼立刻否认,说自己绝对没有那样的意思。
岑知木不信,两人在后座打起来,邹淼仗着自己块头大,轻而易举地制服了岑知木,把岑知木按在车窗上,问他敢不敢打人了。
“妈,”岑知木打不过,试图找外援:“邹淼打我。
”
钟望舒笑着说:“我可什么都没看到。
”
到了机场,钟望舒带他们去吃牛肉面,知道邹淼和岑知木不靠谱,拉着虞弦详细说着如何值机,以及过了安检之后应该怎么做。
其实这些东西不用说得这么详细,但是钟望舒不放心。
邹淼和岑知木坐在对面吃面,两个人没心没肺的,岑知木还偷了虞弦一块牛肉。
虞弦认真听着钟望舒说话,注意到他的小动作,拿起筷子,把自己碗里的牛肉全都夹给了岑知木。
这下岑知木被他感动了,大眼睛闪烁着星星,看着虞弦:“虞弦”
邹淼受不了他,把自己的牛肉也给了他。
“呸,”岑知木变脸,把邹淼的牛肉扔回去,“不吃嗟来之食。
”
“这个词是这么用吗。
”邹淼伸手按他的脖子。
值机的时候,他们发现邹淼的机票是头等舱,不能和他们坐在一起。
岑知木朝邹淼做鬼脸:“有人要自己坐咯。
”
邹淼要把自己的座位给虞弦,“虞弦哥,你坐我那儿吧,我和木木坐在一起。
”
“不行不行,”飞机要飞将近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