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痣。
他就是看到这个才没忍住。
事后祝知希略带歉意地忏悔了几秒钟。
对棉花娃娃都下得去口,我可真坏。
“不疼的吧?”祝知希碎碎念,“我被标记的时候可疼多了,你都想象不到,还不能喊,否则某人怕我疼,就不标记我了。
有几次他都没有注入信息素,还以为我不知道呢他越说,人越往浴缸里沉,下巴泡进水里,嘴唇发出咕噜噜的声音。
气泡飘起来,荡开了水面的小黄鸭。
娃娃也跟着泡进来,被淹了一半。
祝知希费了一番功夫帮他扎了个摇摇欲坠的丸子头。
祝知希出来些,甩了甩湿漉的头,询问娃娃的体验感:“水温怎么样?热吗?我喜欢泡热一点的澡,泡得浑身都红红的,很舒服。
”
“但是他不喜欢这么热的水,他怕烫,每次一起泡澡都嫌热,好吧,也没正经泡过几次……玩着玩着水都凉了……”祝知希越嘀咕,声音越小。
他发现他对着娃娃讲话,讲着讲着就会跑偏到傅让夷身上。
太好笑了。
祝知希停了下来,检查了一下娃娃:“泡一会儿是不是就能搓干净了?这草莓汁居然能渗到下面,我都…….”
没说完,浴室门砰的一声被打开。
祝知希吓了一跳,转过头,望向白茫茫水汽的另一端。
一个高大的身影在门口站了片刻,然后大步走来。
“你怎么这么快就……”还没等祝知希说完,傅让夷就大步走来,半跪在浴缸边,一把握住祝知希泡得透粉的后颈,拉到鼻尖快贴到一起的程度,吻了上去。
“唔….”这个吻毫无征兆。
祝知希睁大了眼,睫毛上都沾了水汽,很沉。
傅让夷的吻一向耐心十足,循序渐进,今天却有些粗鲁,长驱直入,好像在置气似的,令祝知希很不适应。
可生理上,他又有点儿喜欢这种偶尔的粗暴,感觉身体变成了一块黄油,在热腾腾的水汽和吻里融化了。
“想我吗?亲得好舒服…….”接过太多次吻。
祝知希食髓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