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信息素波动怎么这么大……刚刚做什么了?吃药了吗?”
傅让夷:“吃了。
”
“嗯……”护士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他刚刚还在是吧?”
傅让夷不吭声了。
明晃晃的数据摆在这儿,简直就是公开处刑。
偏偏被子里那位还愈发的变本加厉。
他能感觉到一只热热的手从病号服下摆探进来,手指很不安分地往上蹭。
她对此见怪不怪,非常直接:“你们确实需要多多接触,对你恢复是很有帮助的,不过不要同房哦,因为你的指标太不稳定了,成结会很危险,怕直接进入易感期。
”
听到不要同房,手指在腹肌上画了个大大的叉。
但还是没停。
“好了,还不错,明天还要再输一天液,再养几天就能脱离半封闭环境了。
”护士说完,把圆珠笔的笔尖怼回去,放进口袋,然后笑了一下,离开前说,“诶,小祝今天的鞋子还挺好看的。
”
已经摸到胸口的手指停住了。
门被关上。
傅让夷无奈地掀了被子:“露馅了吧?祝知希,你真的很……”
没等他说完,闷到脸红的坏蛋就直接攀上来,毫无预警地和他深吻,黏黏糊糊地说:“老公,咬我,标记我……”
坏兔子。
监控仪的警报声和缠绵的水声相互拉扯,注入信息素的瞬间,仪器甚至发出短暂的蜂鸣。
傅让夷甚至幻想,会不会下一秒就会有人冲进来为他急救。
最好不要,祝知希现在的样子他不想让任何人看到。
他喘得好厉害,连被他咬后颈标记时痛出的呻吟都像是一种勾引。
明明痛得浑身颤抖,却还要扭过头和他接吻。
“我的血是甜的。
”他笑着,又稍稍往上,用后颈蹭他的嘴唇,“还要……标记。
”
“很疼。
”他说。
祝知希却说:“不疼,喜欢被你标记。
”
这些天的平静不过是伪装,焦虑像个透明塑料袋,始终罩在他头上,时不时收紧,令他难以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