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说我还真就不想干了。
”
“那我把你做恨把嫂子做晕了的事告诉爸爸。
”
祝知希要挟完就跑,果不其然被祝则然一把给拽了回来。
“我警告你别造谣,我没有把人做晕,他晕倒和我做的事没有直接关系!”祝则然强调。
祝知希听完挑眉:“哦,所以你没否认两件事:一、他是我嫂子,二、你俩做过。
”
“……你真行,你就是咱妈给我留的一带咒的金箍,一张嘴我就头疼。
”
祝则然妥协了,老老实实地配合他完成了彩排,还帮忙往箱子里倒沙子。
某个瞬间,他们好像也重回小时候,玩很幼稚很没意义的游戏。
“给我看看你写的情书。
”祝则然伸手。
“不给。
”祝知希一丝不苟地铺平了沙子,接着安装感应灯,“不是情书,我又不是要跟他表白。
”
“少来了,我还不知道你?”祝则然往草坪上一坐,两手撑在身后,“眼睛都快长那小子身上了。
”
祝知希反复开关箱子,测试效果。
灯明明灭灭。
他叹了口气,很坦诚道:“我是喜欢他。
说实话,一开始我确实想,要不干脆直接借此机会表白算了,但后来琢磨了半天,还是觉得不好。
”
“怎么就不好了?”祝则然一向搞不懂他的脑回路,“你怕他不喜欢你?怕他不答应?”
祝知希摇头:“不是,我觉得他会答应的,你不知道,他是个要什么给什么的人。
”
他应该……也对我有感觉。
我是特殊的。
他连陈年旧疤都可以剖开,为我掏出一颗血淋淋的心,就因为我说想看。
祝知希都清楚。
“那我更不明白了。
”
“你当然不明白了,你是个要什么有什么的人。
”祝知希说完,垂了垂眼,“他不是。
反正,我就是想让这个礼物纯粹一点。
”
他说着,看向哥哥:“我想告诉他,我写下这封信,不是出于性缘上的占有欲,我不是想让他看完之后因为一时的情绪决定和我在一起,这根本就不是我做这些的目的。
”
只是想给他一个单纯的惊喜,缝好他的伤口,给他一次坚定的选择。
这本来就是傅让夷应得的。
誊好信,埋起来,铺上草皮,祝知希想,不知道傅让夷读完会不会哭呢?
上次看他哭还是易感期呢。
坦诚来说,他是有一点点期待的。
可躲在树后举着望远镜的他,真的看到傅让夷摘下眼镜擦眼泪,又揪心起来,差一点忘了流程,想跑过去抱住他,给他擦眼泪。
但老祝实在是个尽职尽责的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