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前天吗?”
“对啊。
”祝知希说,“晚上我就去聚餐了。
”
梁苡恩的语气非常确定:“不可能啊,学长,那天我和小羽待在一起,没分开过。
”
“你确定?下午四五点左右,我真见到他了,我追了他整整一条街!”
“真的。
”梁苡恩说,“这个时间点就更不可能了。
”
祝知希眨眼:“为什么?你们这个时间段做什么了?”
梁苡恩不吭声了。
两头沉默了半分钟后,他毫无灵魂地强调:“……反正他不可能出现在佑安街。
”
他有些迷茫:“那不就说明,小白狗不是小羽?那我的倒计时怎么办?”
电话那头,梁苡恩安慰他:“不能这么想啊学长,不管是不是同一个人,但我们能确定的是小羽能感应到倒计时,等他恢复过来,肯定能帮到你的。
”
“好吧。
”祝知希叹了口气。
“我会努力帮你的。
”梁苡恩说。
“但你不用为了我卖身哦。
”祝知希一本正经。
“……谢谢你的提醒。
”
“不用谢,我是过来人。
嘿嘿。
”
虽然骚扰电话和倒计时都不算顺利,但人的运气是守恒的,展览工作推进得很好,祝知希比想象中更早地离开博物馆。
他非常想念傅让夷。
早上因为要赶去集团,例行公事的“打卡”都只是拉了一下手。
傅让夷易感期怎么还不来?
Alpha易感期都隔多久啊?
寒假会易感吗?
在办公室批期末试卷的傅让夷连打三个喷嚏。
“哎呀,小傅老师是不是被人惦记上啦?”对面工位的张老师戏谑道。
傅让夷不动声色地打开微信,点开置顶,没有新消息,退出,手指在鼠标滚轮滑来滑去。
“着凉了。
”他淡淡道。
“那可得多穿点儿。
”张老师笑道,“不然小祝要心疼了。
”
傅让夷:“……”
“诶小傅老师,你怎么换朋友圈背景了?”另一个老师问,“这是丝瓜吗?好可爱啊。
”
张老师继续逗他:“不像是你的画风啊小傅,不会是被迫换的吧?”
“怎么会,肯定是自愿的啦,是不是小祝切的呀?”
傅让夷有些招架不住。
êá要不拿上笔记本去图书馆判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