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里,吞噬他的唇舌和皮肤。
“唔……还要……”祝知希的手胡乱向下抚摩,解开皮带扣,但右手很快被反绞在身后,被傅让夷的手固定在他的后腰。
像小蛇被打了七寸。
他难耐地扭动着腰,不敢再去动傅让夷的,只好用唯一自由的手解开了自己牛仔裤的扣子,褪下一些。
唇舌交缠的水声充斥着整个帐篷,花香淫靡。
“要摸这里……”他拉过傅让夷的手,牵引着往下,探进内裤。
傅让夷这时候才发现,祝知希早就不行了,里面湿漉漉一片,但只是半硬,大概是酒精的原因。
所以他才格外难捱。
傅让夷抽出手,指尖沾满黏腻湿滑的体液。
“祝知希,你发情了?流这么多水。
”
听到这话,祝知希似乎有些急,拿嘴唇堵住傅让夷的嘴。
傅让夷握着他的腰,直接将人从身上掀下来,推到地毯上,压上去。
帐篷为之一晃。
他将那条牛仔裤脱到祝知希的膝弯,却没立刻行动。
“我可以吗?”他的确是在认真询问。
可声音是哑的,又将他晾在身下,手指掐着他的下巴尖,这更像是一种恶趣味的调情。
祝知希都快喘不上气了,只好点头:“嗯……”
上一次这样亲密接触还是易感期,事后虽然想起来,但记忆总还是朦胧的。
现在他头脑清晰,可以清楚地、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副躯体。
原来他这么白,腰这么细,肌肉精瘦,紧紧绷着,皮肉透着淡淡的粉。
乳尖很小,立着,颜色快接近他眼皮上那颗痣了,玫瑰色。
他觉得好玩,掐下巴的手换了个地方,屈起的指关节刮了一下颤巍巍的乳头。
“唔……”祝知希整个人都蜷缩,侧了侧身,腰只有薄薄一片。
感觉一捅就破。
这个念头存活的时间并不长。
傅让夷被自己身上泛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