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戴好了手套,所以现在很暖。
手掌很大,轻而易举包住了冻僵的手。
祝知希安静得有些反常。
深夜,到处是被雪覆盖的松柏,寒气渺渺,冷空气尖锐得令人鼻酸。
祝知希愣愣地盯着傅让夷握住他的手,在往上,是空荡的手腕,没有手环。
你现在有在释放信息素吗?
有多少呢?
再多一点,压住我的肩膀,让我感受到吧。
让我闻起来像一座寒冷的花园。
胆怯和欲望来回拉扯,最终后者占据上风。
祝知希抽出手,张了张嘴唇,一些暧昧的渴望随着白雾无声流溢出来,很快,他又不好意思地交叉拽住围巾,把自己的脸藏起来,又一点点分开,踩着雪靠近一步,快贴上傅让夷胸口。
“傅老师,现在没有人。
”
傅让夷听了,微微抬眉:“嗯?”
“没有学生。
”祝知希超小声说。
“要我帮你?”傅让夷歪了歪头,表情没什么变化,眼睛盯着他眼皮上的红痣。
干嘛说这么直白?
祝知希蚊子叫一样哼了一声,当做肯定。
“那你……介意吗?”
“嗯。
”
什么??祝知希有些受伤地望着他:“真的?”
“换个人的话。
”傅让夷轻轻笑了笑,低下头,用手指抬起了他的下巴尖。
祝知希紧张地闭上了眼。
但这个吻却不如他所料,意外地落在他左眼薄薄的眼睑上。
“嗯?”他恍惚又疑惑,睁开了眼,就在这瞬间,柔软的唇瓣落了下来,柔柔地压住了他的嘴唇。
呼吸静止。
四肢百骸瞬间酥软,电流穿梭来去,指尖都涨得发麻,大脑一片空白,祝知希感到晕眩。
渐渐地,在这个极轻柔的吻中,他被一种压迫感包围,沉得令人喘不过气,仿佛有千万吨雪落在他身上。
柚子花味道的雪。
他想象。
他动弹不得,却不想让傅让夷知道。
怕他一下子全部收回。
这是他唯一能感知到傅让夷信息素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