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能永远这样停着,就好了。
他坐在岛台前休息,脑子放空,视线乱飘,落到水吧地面,被一处闪光吸引,仔细一看,是之前李峤放倒傅让夷的镇定剂针管。
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光着的脚,他打了个寒颤,怕自己踩到,立刻过去捡起来放回那药箱里。
叮的一声,微波炉响了。
他端着温热的营养液往主卧走,路过自己房间时,顺道换了件薄卫衣,之前的都湿透了。
离开时他有些急,差点儿被登山包绊倒。
包倒在地上,里头常年备着的户外装备掉了一地。
“我回来了。
”祝知希拿着袋装的营养液和吸管,推开半掩着的浴室门。
傅让夷人却不在。
“人呢?”
疑惑之际,他忽然感觉不对。
那种熟悉的臣服感再次袭来,一瞬间,双腿变得沉重而麻痹。
果不其然,下一刻他就被再次扑倒。
“操!”膝盖磕在地上,他没忍住爆了粗口,“傅让夷!你梅开三度了你……”
可这次不一样。
他刚骂出口,后颈就传来一阵剧痛。
祝知希天生敏感,比一般人都更怕痛,稍微掐一下都要叫出声。
这是他这辈子都未曾感受过的痛感。
锋利的齿尖刺破皮肉,有什么液体被注入进来,痛得他眼泪直冒,手脚蜷缩,指节攥得发白。
刚换的衣服,背后又起了层汗,他咬住下唇,可还是没忍住呻吟:“嗯……”
被标记了。
过了一会儿,尖利的犬牙抽离,可那种伴随灼烧的痛感还在蔓延,刺激之下,祝知希浑身的肌肉都绷得极紧,眼泪都冒了出来。
疼死了……
我是Beta啊!你牙齿就这么痒,就非得找个脖子咬一下才舒服吗……
被迫趴在地上,祝知希艰难地睁开眼,第一时间就看见被扔到洗手台下的止咬器。
不对。
这是怎么解开的?
不是有密码吗?这什么破止咬器啊,这么容易就开了?
该死的李峤,还医生呢,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