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头向前,靠近了些。
呼吸时的热汽包裹住祝知希的手。
好烫。
止咬器贴了上来,又有些冰。
祝知希有些后怕,想缩回手,但下一秒,自己的指尖就被动地穿过止咬器的缝隙,一寸一寸,被迫靠近被封锁其中的嘴唇。
危险的施暴者张开嘴唇,但没咬,而是伸出舌尖,舔了他“受伤”的手指。
祝知希一个激灵,腿脚发软,像那些极易被alpha信息素影响的O似的,仿佛有电流穿过,从天灵盖到脚趾,浑身都麻了一瞬。
而那湿润的舌尖竟然……还绕着他手指打转。
“等会儿,你怎么……”
心猛猛撞了几下,像是砸在胸膛,也砸醒了他。
他飞快收回手,人也后退,直到后背砰地撞上对面的墙壁,攥着手指望住傅让夷。
这就是“一根手指头都不碰”?你不光用手碰了,你还用舌头碰了!
骗子。
他咽了咽口水,又搓搓指尖,浑身不自在。
手放下,撑在地板,抠紧了。
傅让夷没做任何反应,也隔着湿热的空气看他。
他仰着的脖颈很修长,喉结分外显眼,一阵一阵上下浮动。
他脸颊是鼓的,仍含着冻草莓,喘息比之前稍缓了些。
隐约间,祝知希听到一些声响,有含混黏糊的吞咽,也有冻硬的草莓和牙齿磕碰的清脆声。
方才那股玩心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情绪。
情欲也好,信息素也罢,于他而言,都是看不见也摸不着的。
病毒也是。
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这些病毒在无声无息扩散,蔓延到他这副本应五毒不侵的身体。
“我……”傅让夷嘴唇动了动。
“什么?”他听不清,手撑着地板,谨慎地靠近了些,“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要做。
”他牙齿磨得发出咯吱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