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醒了之后想喝酒,结果戴着止咬器根本喝不到,全弄到身上,嫌脏所以又跑来浴室洗?
“大少爷,你也太爱干净了……先别管衣服了,正好你现在能张嘴,先把药喝了。
”
祝知希把冻草莓嚼得嘎嘣响,回到房间拿来口服液和胶囊。
很明显,洁癖鬼此刻还没完全恢复,处于半昏迷状态。
他坐过去,扶着傅让夷的肩膀,几乎将人半揽入怀中,用手机解开第一层覆面口枷,放到洗手台,隔着金属栅笼,将口服液的吸管递到他唇边。
原以为喂药会很困难,但事实是吸管口刚抵上唇角,他就开始了吮吸,主动到令祝知希惊讶。
“是很渴吗?”
然而喂胶囊却成了大麻烦。
隔着口笼送药本就不便,好不容易用筷子夹着塞进去,可这人压根不吃,皱着眉吐了出来。
连续好几次,胶囊掉落在地,沾了水,都快化了。
“哥,给点面子行不行?我都喂出汗了……”
祝知希实在被折腾得累了,扶起他:“你先靠着墙坐一会儿,我……我先看看说明书。
”
抑制针剂和口服液一起吃,是不是就够了啊。
胶囊要不不吃了?
胶囊管什么的来着?
他翻着说明书,顺便给李峤发了语音,但对方没有回。
“……注意事项……在使用针剂之前,需先服用一定剂量的口服抑制剂,保证体内信息素的相对平稳,如若在爆发期直接注射,可能会引发副作用……”
“啊???还有先后顺序的?”祝知希傻眼了。
这个庸医!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不强调一下啊!
他发泄式地拿手机给李峤轰炸了一堆消息。
副作用是什么?
祝知希继续看下去:“晕厥,异常高热,呓语……”
没等他看完,忽然听到了傅让夷的声音,音色还是那个音色,冷水似的。
可语气差距太大,轻飘飘的,慢慢的,不清晰,不沉稳,气息混乱。
仿佛换了个人。
“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