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
”
“啊??”
“14天后,在阿那亚举办。
”
交换礼物
得知重启决赛之后,严霁和南乙痛苦于旅游计划被打断,迟之阳这开始为写歌和排练紧张发愁,而秦一隅则是这其中唯一一个惊喜到尖叫的人。
“你真疯了吧?”迟之阳给了他一脚,“叫什么啊一会?儿邻居来敲门了。
”
然而被踹的秦一隅一点儿脾气都没有?,自顾自傻乐,笑嘻嘻地从?背后搂着心如死?灰的南乙:“我们今儿就睡这儿吧。
”
严霁挑眉:“这话难道不是应该问我吗?”
“是啊,谁是房主?啊!”迟之阳一脸嫌弃。
“反正不是你。
”秦一隅扭头看向严霁,“行?吗Daddy?”
“有?事daddy,无事小严同志是吧?”严霁笑了两?声,正要嘱咐,“别忘了我说的……”
“明白!”秦一隅大喊,“素食主?义万岁!”
迟之阳听不懂他俩在打什么哑谜:“啊?”
秦一隅激动地抱着南乙后背。
他鼻梁上的眼镜都快被晃下来,可还是一言不发,看着人在这儿,其实满脑子都在辱骂破坏了他原计划的该死?的总决赛。
“小乙好?像走了有?一会?儿了。
”
“没事儿,我会?叫魂儿。
”
就这样,四人第一次整整齐齐地睡在严霁家。
南乙做梦都是云南,像是一块巨大海蓝宝石的天?空,被层层叠叠的蓝花楹装点的街道,全都泡在蜜糖般通透的阳光里?。
街道尽头是秦一隅,手背在身后,藏着一篮子开得热烈的花儿,一脸坏笑。
这是个绝对的好?梦,因?此他睡得也很?沉。
一整夜都靠在一个温暖熨帖的怀抱中,没有?丝毫中断,直到上午十点,门铃声模糊地传进梦里?,变成放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