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live次数并?不多,秦一隅只唱过?三次。
首唱是作为惊喜曲目出现在一巡的第三场,石家庄站。
那也是南乙人生中第一次看他的演出。
那时候的秦一隅手?和脖子上还没有纹身,还是个没牵挂的小少?爷,那天的livehouse空调坏了,他头发炸得跟小狮子似的,唱到?这首脱了上衣,全场都在尖叫。
南乙淹没在尖叫声?中,安静得格格不入。
台上的秦一隅蹦蹦跳跳,摇头晃脑,精力旺盛得可怕,唱腔懒懒的,时不时冒出些神?经质的尾音,疯疯癫癫,态度摆烂,唱[对对对对我就这样]这一句时,不断点头。
再抬头时,大家惊讶地发现,秦一隅嘴角流血了。
前排的乐迷在台下高声?惊呼,秦一隅听不清,边唱边往舞台边缘去,最后干脆坐了下来?,才意识到?她们喊的是“流血”,伸手?摸了摸,还真是红的。
当?时的话筒里?传出相?当?响亮的一声?“操”。
那时候他刚打完唇钉不久,还没恢复好,血直接淌到?下巴。
不过?下一秒,那双因惊讶睁大的眼就变弯,腾出手?,指尖沾血抹在两边嘴角,唱着,跳着,给?自己画了鲜红、上扬的笑脸。
作为当?时身处现场的南乙,很难不将秦一隅的live和现在无落的表演做对比。
大屏幕上,无序角落的主唱梁越拔下立麦上的话筒。
他的唱功无可指责,音色和机能拿到?摇滚圈都算上流,表现力也比刚进无落时上了一个台阶。
【细枝末节放大鉴赏】
【娱乐头条蜚短流长】
只是这首歌实在太“秦一隅”了,是他的经历和个人风格的极致缩影。
哪怕当?时的他没有夸张的妆造,没有修炼进化的唱功,就站在最普通的小场子里?,浑身上下唯一的装饰就是嘴唇上亮亮的一个小点儿。
可那种用极度自恋的表述方式所进行的自我挖苦,是浑然天成的,换谁来?唱,都显得做作。
恒星时刻的观战房间格外安静,秦一隅至少?从头到?尾面带微笑,其他三人一个比一个严肃。
和他们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