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丘做过?的事,但?他说过?的这些话也足够引起不小的舆论了。
“你不能离开。
”
其中一名保镖突然开口。
南乙抬眼看他,冷冷说:“我有强迫症,受不了东西到处都是,整理一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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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不说话了。
“手机能给我吗?”
对方拒绝了:“等您出去之后,就可以拿回?来。
”
“可这里什么都没有,太无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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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并不说话。
南乙只能假装认真研究合同,一点?点?放松两?人的警惕。
四周围是落地玻璃窗,窗外是高楼大厦。
他现在算是明白他们?为什么会选这里了。
就算是想逃,砸破窗户,19层的高楼也没处可跑。
这种手段对于一个年?轻人来说的确难熬,先是利诱,紧接着?是要挟,有意无意地提及重要的人,再将他隔绝在一个与外界完全失联的地方,让他不自觉开始害怕,害怕自己影响到最在乎的人,害怕身边的人因为找不到自己而焦急万分。
在这种监视和?内心折磨中度过?每一分钟,最后不妥协都很难。
南乙产生了一种置身事外的第三视角,仿佛坐在这里的不是自己,而是舅舅,是阿丘,是曾经的每一个受害者。
他们?当初是不是也经历了这些?
舅舅是怎么逃出来的……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玻璃外,昏沉的白天像个将死的病人,没有日落的光辉,没有回?光返照,就这样一点?点?黯淡下去,沉入黑寂的长眠。
一转眼就到了晚上十点?。
南乙知道秦一隅一定急坏了,这么大的城市,想找一个人简直难如登天,更何?况是一个失联的人。
可如果提前打招呼,秦一隅也绝对不可能放任他只身前往。
现在陈善弘还不知晓他们?之间的关系,都会下意识拿他做要挟,如果他知道,恐怕秦一隅连这场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