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教手?印的事。
秦一隅也觉得是这样,于是跟着南乙回到宿舍,还在心里骂自己:自以?为很高明地对着镜头打哑谜,其实就是犯傻!
直到南乙径直走回了房间,没开灯,在秦一隅也进来后,他忽然回头关上了门,然后压低声?音,脱口?没说完的半句话。
“我?确实不?喜欢太热情的人。
”
在没有镜头的地方,他卸下面具,重复说:“但你和?别人都不?一样。
”
完了。
秦一隅也开始怀疑自己的胡诌会变成事实了。
心跳得太快了,好像有两颗在较着劲,在比赛,撞着他的胸膛。
南乙靠近了,站在他眼前,说:“我?去你家找你的时候,我?说了什么,记得吗?”
秦一隅简直想穿回去掐死当初的自己。
“还要翻旧账啊。
”他抓住了南乙的手?臂,下意识就想逃避。
“真不?记得了?”南乙偏了偏头,面无表情,让人猜不?透情绪。
“别说了……”
秦一隅心想,他不?会因为当初我?叫他变态记仇吧。
“你再说我?要扇自己巴掌了,你是不?是想看啊?”
说着秦一隅还真抬起了手?,可下一秒,南乙握住了那只手?,放下来,靠近他耳边。
气流裹着声?音,轻得几?乎抓不?住。
他只说了两个字。
“学长。
”
一语成谶
这个称呼变成一个开启的闸门。
秦一隅愣在原地,仿佛瞬间回到了那?个命运般的雷雨夜,浑身湿透的南乙无所畏惧地用手挡住他企图紧闭的门,偏执地追问。
[学长,你的手什么时候受的伤?]
而现在,南乙就站在他面前,和当初一样,在黑暗中直视他的双眼。
太矛盾了。
这人明明在情感上极其迟钝,又不懂表达,做什么都冷冷淡淡,甚至逃避他人的爱慕。
但在令秦一隅心动这件事上,南乙却是绝对的天才。
“想起来了?”
这句话刚脱口?,南乙就突然被搂住腰、反手摁在门上。
或许是因为刚从外面出来,秦一隅身上带着一股冬天的气息,冷冷的,像一颗在雪里被剥开了的橙子。
与之?相对的是他的体温,热得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