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薛愉的爸爸妈妈。
”南乙领着两人往里走,地下室的主灯一寸寸落在?他们身上,照亮了两张饱经风霜的脸。
“薛叔叔,张阿姨。
”
祁默摘下帽子,礼貌地同他们打了招呼。
受害者之间无?需太多介绍,相似的经历让他们能闻到彼此身上伤痛的气味,一个对视就认得出是同类。
祁默打开电脑,简单地将目前得到的一些信息说了一遍,然后点开一张照片,“这是张子杰,是我们目前的突破口?。
他是陈韫的跟班,在?一间修车行?工作,不过?现在?车行?已经关店很久了,南乙找了人去找他们的麻烦,他不敢开张。
这个人好赌,之前网赌,后来去澳门待了两个月,身上背了至少六十万的债,大部分是高?利贷,前段时间跑去深圳避风头,前天回来了,大概率是想找陈韫帮忙。
”
他看?了看?夫妻俩,话锋突然一转,“听小乙说您二位年轻时是在?话剧社认识的。
”
“嗯,我们是校友,在?话剧社结缘,后来就走到一起了。
”薛父道。
祁默点了点头:“我们需要动用媒体的力量……”
“没有用的。
”张阿姨眉头紧蹙,“我们之前找过?媒体,他们一听说蒋家的情况都不敢帮我们,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小的自媒体,他发了,很快就被平台屏蔽了。
小乙说之前陈家的状况也一样,媒体得罪不起。
”
祁默和南乙耐心地听她说完,交换了一个眼神后,南乙开口?:“他的意思是,假的媒体。
”
薛父不解:“假的?”
祁默续道:“没错,张子杰现在?最多是找陈韫借钱,不逼上绝路,他不会?轻易打破和陈韫之间的关系,所以我们得推他一把。
”
南乙展开一个计划表,抬眼,告诉他们:“我们现在?需要一个假的追债方,还有一个假的媒体,激一激他。
”
薛愉父母离开时,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但地下室始终漆黑一片,时间的感知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