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在一所中学的他亲眼?见证了这一切的发生,却都与他无关。
后来因为打架斗殴,南乙同样?也?被罚去那个角落站着,当时的他就在想,这里的太阳真毒,秦一隅究竟是怎么能一直嬉皮笑脸地杵着,甚至还轻而易举地招募了一支乐队。
站在同样?的位置,错位的时间点,他根本笑不出来。
过?去他从不会想无序角落的事,觉得那与自己根本不相干,但这段时间,他越来越多地想到他们,想到秦一隅的第一次排练,第一次live演出,第一次录制专辑……
那些都不属于自己。
“说到乐队名?,我一直特好奇,”迟之阳询问?闽闽,“你们的乐队名?是什么意思啊?有什么说法吗?”
闽闽和礼音都看向绣眼?,示意让她说,于是绣眼?迷迷糊糊从穗穗怀里坐起来,慢吞吞解释道:“我外婆是唱京剧的……刺杀旦嘛,其实是传统戏曲的一类行当,要么,是一些阴毒狠辣的恶女,要么,就是报仇雪恨刺杀仇人的烈女……”
迟之阳挑了挑眉:“好酷啊。
”
“是啊。
”闽闽把?吸管重?新插到玻璃杯里,里面是她用可乐和红酒混合的饮料,“无论哪一种,都和传统意义上被规训出来的女孩儿形象完全不同,当时绣眼?一提出来,我们就觉得太合适了,马上就定下来了。
”
这倒是挺有意思,南乙不知不觉喝完一瓶,将酒瓶推到阿迅面前,又?开了新的:“你们的音乐风格和这个名?字也?很配。
”
“是吧?”绣眼?傻乎乎笑了起来,“歪打正着了。
”
“我以?前上学的时候,因为性格开朗,人缘好,也?被一些人在背后说是不务正业,心思野,总之不是好女孩儿该有的样?子。
”礼音无所谓地笑了一声,“那干脆就当恶女好了,就算是花旦,也?要做花旦里最不守规矩的。
”
秦一隅欣赏这种态度,懒洋洋鼓了掌。
“你小时候居然也?会被人欺负?”李归看着礼音,“完全想不到。
”
“什么样?的人都有可能被霸凌。
”礼音声音很轻,却一语中的。
李归沉吟片刻,忽然间笑了一下,再开口时,声音很沉:“你们知道我为什么会留这么长?的头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