拟的迪斯科球突然对准了Uka,粉色的灯光也落到他身上。
“要贝斯solo了!”
“哇,好酷的舞台设计,天花板上还有?倒退的音符,像音游一样。
”
“Uka每次弹着弹着就到吉他手跟前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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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乙盯着两个人,看得很入迷,忽然间?感觉到脸侧热热的,他不回头?都?知道是谁靠这么近。
“你看得可?真?认真?。
”秦一隅的声音传到耳边。
不知什么时候,他也坐了下来,和他肩并着肩。
音乐声太?大,分?散了南乙的注意力。
他并没有?听?出这语气?有?什么不同,因此只是很平淡地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
但他的声音太?低,淹没在不烬木的音乐中,于?是秦一隅凑到他耳边,声音也拔高了些:“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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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短暂地,他们仿佛真?的被困进上世纪某间?迪斯科舞厅,与世界格格不入的两个人相互吸引,目眩神迷,渐渐靠近,气?息都?被音乐泡得黏腻缠绵。
舞台上,Uka的solo也接近尾声,天花板上的音符越跑越快,那颗巨大的银色迪斯科球渐渐变粉,变大,一跳一跳的。
下一刻,它变成一颗巨大的爱心,配合着合成器“怦”的一声音效,爆裂开?。
南乙眼睛盯着舞台,后知后觉地扭头?,下意识开?口:“我说……”
他的鼻尖擦过秦一隅的脸,近到只差两公分?,嘴唇就能相碰。
柑橘的气?味不管不顾地包围了他。
这一刻,那些好不容易被他忘掉的画面又一次在眼前重演。
南乙像是卡机的游戏机,失灵、发烫,不断地重复着同一个画面,即使是慌乱地按遍每一个按钮,也无法恢复正常运作。
舞台边缘的焰火同一时间?点燃,喷射,全场的情绪都?被引爆,玻璃房里,南乙和秦一隅被按下暂停键,气?息交织萦绕。
而台上的程澄重复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