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以前也生了重病,后来被一个铃医治好了,我现在就去找她问问,还知不知道那个铃医的下落。
”
林听:“不用。
我……”
“你多休息。
”李惊秋知道林听想说什么,没听,说要去问铃医的下落就去了,也不让林听和段翎送她出门,只让陶朱送。
林听望着李惊秋离去的背影,垂在身侧的手收紧再松开,问段翎:“今天的大夫说了什么?”
“大夫说你时日无多。
”
段翎整理林听乱了的长发,不欲多说此事:“你午膳还没吃,饿了吧,要不要吃点东西?”
林听捏了下袖摆,不答反道:“对不起,吓到你们了。
”
他像是被她逗笑了,双眼弯弯:“你晕倒不是你能控制的,又不是你的错,说对不起干什么,你并没有对不起任何人。
”
林听耷拉着脑袋。
她刚刚看到李惊秋和陶朱哭的时候,差点也想哭了,可林听忍住了。
因为她们看到可能会以为她在怕,从而越发地伤心。
毕竟死这个字就如同一块压在她们身上的大石,使劲推开,推不开。
承受,又难以承受。
林听望向段翎。
段翎起身,准备出去唤仆从送吃的来,还没走半步,林听的手从身后伸来,攥住了他手腕。
他回头。
林听抬头,手有点用力,压红了段翎露出来的那一截手腕。
她目光只落在他脸上,欲言又止:“我要是死了,你……”
段翎:“你不会死的。
”
她一愣:“可大夫今天不是说我时日无多了?”
事已至此,段翎还不肯相信她会死?李惊秋她们还不肯相信,是因为刚得知。
段翎则在她从安城回京城的路上就有所察觉了,也在一个月前确认她有可能会死。
林听垂了垂眼,酸涩的感觉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