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问,是因为她一结束就会陷入沉睡,绝对问不了的。
林听看段翎近在咫尺的脸,他皮肤和五官都几乎毫无瑕疵。
段翎习惯性握住林听后颈,微微向前压,因为这样吻得深。
他始终微张唇,舔舐、勾缠着她。
林听不由自主抬起双手环住段翎的脖颈,迎合他的吻。
他的吻温柔是温柔,可也隐含侵略。
林听想她今晚得主动,拿到主导权,由她控制节奏,否则恐会像那晚那样一发而不可收拾。
这半个月来,他们不是没再行过房,只是一晚的次数虽比正常人要多,但比那晚要少两次。
于是林听就认为段翎“犯病”后要行房的频率是她还能勉强接受的,没想到是他又有所克制了,合欢药那晚才是真正的他。
林听心跳如擂鼓。
下一刻,她拉过段翎的手,将并未反抗的他压到罗汉榻,跨坐到他身上,继而俯身亲他,而她已经松垮垮的裙摆盖住了他衣摆。
段翎的蹀躞带滚落在地。
他顺势跟林听十指相扣,缓缓地闭了眼,让她亲自己。
林听沿着段翎唇角亲,他薄唇柔软温热,触感极好,仿佛在蛊惑她亲得更用力。
事实上,林听也这么做了,亲得更用力了。
段翎的唇因摩挲愈发红,跟涂抹了一层胭脂没什么区别。
他喉结难耐地滚动,溢出吟声。
每当林听主动,段翎就会变得很敏感,随便一碰都会轻颤。
即使林听只是主动亲吻着他,并未做别的事,段翎的愉悦感也攀升至巅峰,随即像烟花般绽放。
房间内的温度也随之攀升,房间外的冷风被门窗隔绝在外,吹不进来。
段翎额间覆薄汗,十指指尖泛起红,他抓紧了林听的手。
这时,林听稍微侧了侧头,窄挺的鼻梁擦过他的脸,呼吸喷洒过去,如烙印烙进他皮肤底下。
段翎眼睛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