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还有点心有余而力不足,所以才会出现本能逃离。
人在面临死亡和重大刺激的那一刻都会如此。
段翎:“那就好。
”
林听撩开他的长发:“你当初不肯跟我说是什么病,也是因为怕我厌恶?”之所以用“也”这个字,是因为他当初不让她看手腕和碰手腕,也是怕她厌恶那些疤痕。
段翎用吻来回答她。
林听心中犹如打翻了五味瓶,段翎是段家二公子,京城中数一数二的贵公子,还是掌握着实权的锦衣卫,今时今日却在她面前露出了这样的一面,怕她会厌恶他的疤痕,厌恶他的“病”。
这样的段翎像是脱离了原著,林听自知可能招架不住,却又忍不住想触碰他,回吻着他。
心脏越跳越快。
段翎伸长手去拆掉她发间乱得一塌糊涂的丝绦:“那你以前说过要帮我的话,可还算数?”
他像在向她示弱。
林听看着似如精美又易碎瓷器的段翎,咬咬牙道:“我说话算话,我既答应了,便会帮你。
”
与此同时,段翎还握着林听的脚踝,拿起来放到他肩上,指腹摩挲过踝骨,跟爱不释手似的。
林听前不久刚踩了几次段翎的腿,现在又踩他的肩头。
段翎倾身上前,颀长影子蓦地落在林听的身上,也被她纳入了,两道影子重叠,也有一小部分影子猝不及防地消失,又猝不及防地出现,如鬼魅忽隐忽现。
他低头看影子,丑陋的影子被美好的影子吞掉,又被吐出来,循环往复,影子不停地交错。
段翎又想和林听接吻了。
林听却摸着颤动的肚子,歪头看不远处的绿豆糕,忍无可忍道:“我有点饿了,想吃绿豆糕。
”
她没骗他,是真的饿了,睡一整天,没吃过东西。
林听本来打算去酒楼见今安在,顺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