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段翎却在林听凑上来时,顺从地张开了嘴,即使如此,还是有点茶水顺着唇角出来,因为林听不知道他会主动张嘴,所以一开始灌得用力,后面才放缓。
茶水打湿了她捏住他下颌的手,顺着指尖坠落,砸到裙摆。
烛火摇曳,将段翎的脸映得更红,他下颌被林听用手捏过,还有未消的指痕,一样泛着红。
段翎并不觉得疼,反倒以此为乐,感到难以言喻的舒服,希望林听更用力一点,在他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专属于她的痕迹。
他不禁轻哼了声。
林听以为弄疼段翎了,连忙松开手,让他自己用茶水漱口。
段翎藏好眼底情绪。
待段翎用茶水漱过口,林听又拿来牙粉和杨柳枝,他这次没说什么,她递来便接下用了。
林听看完他洗漱的整个过程才感觉脸上的燥热褪了些许,放好茶具,想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但又没办法做到:“你刚刚……”
她说不出后半句话。
段翎拿起她掉落的丝绦:“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你若不喜欢,我以后不那么做便是了。
”
林听不知如何作答,决定转移话题:“两日后出发去安城,是走水路?”走陆路时间会比水路要多几天,时间会超过十天。
“乘船去。
”
是走水路,林听放心了。
段翎拿起她的帕子,擦去洗漱后留下的水,叠好放一旁,离开罗汉榻,上床榻,像要休息了。
“你不用晚膳?”林听今晚见段翎过戌时还没回来,自己用过晚膳了,她不是会为旁人挨饿的人,何况他最近都很晚回来。
段翎仍躺在外侧,留内侧给她:“在北镇抚司里用过了。
”
他吃过就不用唤人进来送膳了,林听“哦”了声。
她刚吃过不少点心,也需要洗漱,没跟着段翎上床榻:“你先休息。
”
今晚林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