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了,你再等等。
”
段翎却将玉簪递给她:“用这支玉簪束发便可。
”
林听目光落到他握在手里的玉簪上,还是她送的那一支:“可这是冯夫人为你准备的新玉冠,今天用它来束发比较好吧?”
“那又如何。
”
林听迟疑了下,放下玉冠,接过玉簪,插.进段翎发间:“好了,你看看可不可以。
”她也不确定自己有没有束太紧,束太紧会难受,可束太松又会有发丝掉落。
段翎:“可以了。
”
她往后退一步,让他能起身:“那我们出去。
”
画师早就在后院等着了,见林听和段翎出来,叫他们坐到对面凉亭,保持一个姿势半个时辰。
林听刚坐好,画师又说话了:“林七姑娘、段二公子,你们坐近一点,不要离得太远。
”
离得远?哪有?林听看了看她和段翎的距离,不到一根手指。
她明白了,画师是想让他们手臂挨着手臂,很亲近地坐着。
在段翎坐过来前,林听坐过去了,大红色裙摆压着他衣摆。
段翎见林听主动坐过来,看了她几眼。
又因为林听面朝画师,所以他能看到的只有她的侧脸。
凉亭只剩下他们二人,身体紧挨着,绑住林听蝴蝶髻的长丝绦垂下来,落在段翎掌心上,他不自觉收拢手,再一次握住了丝绦。
她这次没怎么乱动,丝绦没滑出去。
画师开始作画了。
四周偏静,只余鸟叫虫鸣,还有一些风吹过花草的簌簌声。
林听喜动,要干坐着半个时辰,对她来说实在是个巨大的挑战。
林听坐了片刻,总感觉哪里痒,但没蚊虫飞过,纯粹是想动,但不知怎么的,还是克制住了。
她决定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段大人。
”
他下意识侧头看她。
画师握画笔的手顿住,提醒道:“段二公子,您能不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