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错觉,欲后退躲开,可看到他近在咫尺的脸,不知为何又停下了。
“别说笑了,这里危险,怎么可以让令韫过来。
”
段翎像真是在说笑,也不再在意这件事了,没接着往下说。
他稍微退开了些,却又在下一刻重新亲上来,吻落在林听紧闭的唇,舌尖往她唇角碰着。
林听脚不动,脑袋却微微往后昂,抬了抬手,想抓回被段翎摘下来的面巾,包住口鼻。
可失败了,他腿比她长,手也比她长,压根拿不到,于是放弃夺回面巾。
她感觉自己的呼吸比白天刚生病时还要烫几分。
林听调整呼吸:“我还生着病,这样……会传给你的。
”说实话,她是不会亲一个生病了的人。
段翎可能是见她面色红润,忘记她早上才刚生过病的事了。
段翎微怔,摩挲着手中的面巾,凝视着她:“你刚刚躲开,是因为你还生着病这件事?”
林听犹豫了下:“嗯。
”
段翎:“也是,你喜欢我,怎会躲开我,是因为还生病。
”
又来了,不过林听现在听到他说“你喜欢我”都听习惯了,反正不能反驳,只嗯嗯嗯地点头,一副“你说得对,就是这样”的表情。
她斟酌道:“你是负责东街和北长街的锦衣卫,若出现发热,哪怕不是瘟疫,而是染上寻常的风热,底下人也会慌乱的。
”
段翎:“染便染了……”
话音刚落,他撬开了林听的因说话微松开的唇齿,深深地吻了进去。
真正亲到她的那一刻,段翎感觉身体的难耐被抚平。
林听惊愕。
原以为段翎知道原因后会停下的,不曾想他还是亲了上来。
真不怕被她传染风热?
不容林听细想,段翎松开那块面巾,以手固定住她后颈,舌尖轻而缓地压过她,不断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