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没机会洗干净,也没机会找地方扔,总不能朝街上扔,随地扔东西不可行,更别提里面还有她的贴身衣物。
早知会发生这样的事,她不舒服也睡那张小罗汉榻了。
林听正为此心猿意马着,窗边传来一道极轻的攀爬响声,她立刻将早上的事抛之脑后,躲到靠近窗的那根柱子后,手伸到腰间,握住把迷药,准备随时洒出去。
段翎和送饭的锦衣卫只会在房门外出现,会偷偷靠近窗外的,很可能是想通过攀爬房屋逃出北长街的人,她不可掉以轻心。
一人从窗外跃进来,轻松落地,低声唤:“林乐允。
”
今安在?
林听一喜,从柱子后出来:“还真是你,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你又是怎么进来的?”
今安在利落关上窗:“我听说北长街被封,想到了你,因为觉得以你谨小慎微的性格,那日回去会走一条离东街很远的路,而这条路很有可能是北长街。
”
当然,他没仅凭一个猜测就来了北长街,而是先到林家打听消息,确定林听是否真的被困。
确定后,他才行动。
不过被困在北长街的人太多,今安在没法立刻锁定她的位置,又不能大张旗鼓地找,他只能靠自己,找到了今天才找到。
今安在轻描淡写道:“我是趁锦衣卫交直的时候进来的。
”
林听坐回罗汉榻上,感动道:“那也太危险了,如果你被锦衣卫发现,要被扣下来的。
但你确实够义气,就冲你今天冒险来看我,回去我送你一份大礼。
”
他打量了下房间,很干净,桌上还有一份没吃的饭菜,嘴毒道:“我只是来看你死了没。
”
她登时收回感动:“我决定收回送你一份大礼的话。
”
今安在抱长剑,倚着柱子,语气一如既往的冷淡:“段翎是锦衣卫指挥佥事,应在负责被封的两条街,你没让他把你弄出去?”
林听感到无语:“拜托,你觉得我是这样的人?他虽是锦衣卫指挥佥事,但擅自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