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避开了,没让太子妃碰到他,冷声道:“她是段家的三姑娘,父亲是锦衣卫指挥使,二哥是锦衣卫指挥佥事,你邀她来东宫,让父皇知道,会如何想孤?”
“殿下也记得您是大燕的储君,不能越过父皇,与锦衣卫有任何关系。
”太子妃上前:“既然如此,殿下为何还要喜欢段三姑娘?”
“您明明也知道你们是不可能的,为何就是不肯放下她?”
太子对此避而不谈:“你身为太子妃,只要做好自己的份内事即可,别试图干涉孤太多。
”
太子妃定定地看着他:“臣妾是太子妃,也是您的妻子。
”
他皱眉,不满道:“孤之所以娶你,是因为父皇赐婚,孤对你无情,你不是一早就知道?”
她低低地笑了声,却含泪:“臣妾知道,也知道殿下对段三姑娘情深义重。
当年她重病,您远在苏州也不惜一切代价寻药救她,哪怕要舍了无辜之人的性命。
”
太子眉头皱得更深。
“您是太子,一举一动牵连甚广。
一旦被人知道您因一己之私,如此任意妄为行事,名声难保。
为了个女子,值得么?”
太子妃拭去眼角处的湿润,缓慢地走回桌前,搅乱篮子里的碎花瓣:“可惜,段三姑娘在您送药回京前就找到其他良药治好了身体,无法得知殿下您的情深。
”
太子对她落泪无动于衷。
她呢喃:“不对。
即使段三姑娘需要您取回来的药,您也不敢光明正大地给她,只能借旁人的手。
”当今陛下一日不死,他就一日不能纳锦衣卫指挥使的女儿。
他不想再听:“住口。
孤警告你,以后莫要再找她。
”他正要离开,林听和段馨宁回来了。
段馨宁见过太子,知道他身份,行礼:“见过太子殿下。
”
“见过太子殿下。
”林听是通过此人衣着和行为判断对方身份的,他穿着明黄色五爪蟒袍,上面绣着祥云,还随心所欲进出东宫,准备离开前又和太子妃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