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唇瓣就碰到了她的脚,给她一种被人舔了下脚的感觉。
慢着,她踩了段翎的脸?
林听看了眼踩过他的脚,连滚带爬地下了床:“段大人。
”她顾不上穿回鞋,是赤着脚的。
几层裙摆之下,她那些仿佛被舔过的脚趾头不安地扭动着。
段翎捡起她扔在床榻上的丝绦,掀开被褥起身,绯色的单衣令他看起来比花还要艳三分。
林听看向段翎拎着的长丝绦。
她睡觉前有个习惯,那就是必须把绑住头发的丝绦全解开。
昨晚太困了,照顾完他就躺下睡了,但睡前不忘把丝绦扯下来,随手一扔。
段翎走到林听面前,抬起手将丝绦还给她:“你的丝绦。
”
她随手绑好头发就想走。
段翎又弯下腰捡起林听的绣花鞋,在她快要握上门把手的时候说:“你不要你的鞋了?”
林听闻言折回来拿鞋,以飞快的速度穿好鞋,临走前记起些什么:“你身体如何了?”
段翎:“好多了。
”
她怕陶朱早起会察觉端倪,急着想回去,有种跟他偷.情的错觉:“那就好,我先回去了。
”
林听走得急,没发现床榻上的被褥换过了。
昨晚段翎又泄了一次,弄脏了衣衫与被褥,所以换了被褥。
她睡得熟,并不知道他在床的另一边难以自控地泄了一次。
她走出段翎房间,沿着长廊快步走,奔回厢房。
还没走近厢房,林听就看到了陶朱。
陶朱守在开着的房门前,正东张西望寻找着她的身影。
林听扬声喊:“陶朱。
”
陶朱迎上来:“七姑娘,您去哪儿了?”她适才敲门,不见林听回应便推门进去了,见人不在就想着在门口等会,如果再不见人出现就去找宅子里的仆从问问。
林听清了清嗓子,尽量自然解释道:“我今天很早就起来了,见你还没醒,随处走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