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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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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受到极致,透着脆弱,却又撩人至极。

     林听听得耳根子发麻。

     都半个时辰了,还不行,他会不会死在这药上? 用手不行的话,试试泡冷水澡?她也想不到别的法子了,往纱帘后看:“段大人,泡冷水或许可行,我去唤人拿水来?” 纱帘后,段翎躺在床榻上,官帽早已掉落在地,几缕散发落在脸侧,腰间蹀躞带半松,衣衫凌乱,垂下来的手指泛着异样的红。

     林听只看一眼就收回目光了,心跳加快,重复一遍问的话。

     良久,他才道:“好。

    ” 说话之时,段翎喉间又不可控地溢出几声低吟,手用力刮过床榻边缘的木板,指尖被磨出血。

     林听仓促离去,找明月楼的人送冷水到房门。

    她没让他们进房,自己拎进来,倒入屏风后的浴桶:“段大人,你再忍忍。

    ” 段翎听着她的声音,动了一下被汗濡湿的睫毛。

     欲瘾不减反增。

     疼、胀。

    病越来越严重了,段翎弓起腰背,腰腹轻颤,一不留神扯烂被衾上的并蒂莲。

    可他能撕毁被衾,却无法撕毁欲瘾。

     他想掌控欲瘾,却一次又一次被它反过来掌控。

     林听没得到段翎的回应,担心他是不是难受到晕过去了。

    要是没能在清醒时解决这药,一样会对身体有极大伤害的,他不能晕。

     她赶紧放下木桶,跑去揭开纱帘:“段大人。

    ” 段翎闻声看去,待看到林听,抓住被衾的手更用力了。

    欲瘾此时就如同一锅煮热了的油,而她是像一滴水,忽然从半空掉进油锅,导致滚烫的油瞬间炸开,迸溅。

     他被欲瘾烫得不能自控,却又想伸出手抓住这一滴水。

    段翎闭了闭眼,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而林听看到他现在的样子,吓了一跳,心情很是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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