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迪则被下属开走。
胡同口寂静,只留清风吹过苍绿的树梢。
喻礼被他抚弄得鬓发凌乱,眼眸潋滟而湿润,上车还没有缓多久,车子便直直开到喻公馆的地下车库里。
司机完成任务,下车离开。
阔大车厢内只留他们两个。
他像饿久的的狼,强硬凌厉将她吞吃入骨,恨不得渣都不剩,语调却很温柔,抚摸她潮湿的鬓发,“有没有想我?”
喻礼面颊潮红,整个人像被浸在水里,喘不上气。
神思抽离,行动只凭本能,那样的声音她都不相信是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的。
她咬住唇,忍住磅礴的快意,轻轻“嗯”一声,竭力保持住优雅。
但裙子已经褪掉,衣衫凌乱,她怎么能端庄优雅起来?
程濯吻她,“我知道你有想我。
”他埋首在她馥郁的颈窝,轻缓克制说:“我也很想你。
”
时间绵延很久,久到喻礼没有意识,再次醒过来,是在游艇甲板上。
夕阳微垂,潮湿海风吹拂到面颊,眼前是一场盛大的落日。
雪白的海鸥自天际而来,横过西垂的金乌,翩然在眼前飞过。
喻礼微眯眼,裹紧覆在身上薄毯。
此时此刻,她靠在甲板的躺椅上。
身上的酸楚随着盛大的美景慢慢舒缓。
她脑子里思绪乱飞,按耐住,平静欣赏美景。
不多时,太阳完全下山。
在黑夜来袭之前,绽放在眼前的是绚烂的烟火,流苏一样扑簌簌落下来,悠缓而艳美,像下一场流星雨。
烟花照亮了喻礼的脸,她望着烟花,微微支起身。
薄毯从身上滑落,她垂下眼,才发觉自己身上竟然穿了一件华美的长裙。
在漫天烟火中,后舱传来悠扬的钢琴曲。
并不是喻礼听惯的深沉的曲调,而是轻盈欢快的《致爱丽丝》。
程濯缓步走过来,那身适用工作场所的深色衣服被他换掉,他穿了一身藏青色西服,跟她身上这件湖蓝色长裙很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