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礼,我们在接吻。
”
喻礼笑了下,“那你要不要听我讲话?”她的唇被吮吻得润红,眼眸明润潋滟。
程濯克制着,叹气说:“当然。
”
他将女王大人抱进车里,为她解开厚重的外套,拧开一瓶加热过得矿泉水,待她喝了几口,专注温和看向她,“好了,您可以开始您的议题。
”
喻礼被伺候得很舒服,眨了下眼,“你这么郑重,我都不好意思说我的想法了,怕说得不合你的心意。
”
程濯倾身,气息逼近,“喻礼,我每天都是这么郑重,你只记得现在一刻么?”
喻礼又笑起来,轻啄他的唇,“那天你说,你从十六岁的时候就喜欢我,对吗?”
程濯眸光顿了下,轻“嗯”一声。
她轻轻问:“那你怎么不追我呢?”
她那个时候跟梁宗文是暧昧期,还没有谈婚论嫁,要想撬墙角,还是很容易的。
“而且我对你没什么印象,对你的学长还有一点印象。
”
她记起那个据说是为了参加她的毕业典礼而车祸身亡的男生。
她记得在食堂里偶遇过他几次。
身为他师弟的程濯,她却一次也没见过。
程濯显然不愿意思考这种可能性,他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指腹温柔在她指骨上摩挲,“这样就很好。
”
他如此充实满足,不想因过去微妙改变丧失如此美好的现在。
喻礼了解他想法,徐徐说起下个话题,“那枚翡翠透雕玉佩真是梁董送给我的吗?”她笃定看他,“一定是你送给我的!”
他总是喜欢假借别人的名义送礼物给她。
每年生日,喻礼总会收到数量庞大的礼物,除了重要人总给她的,其他不胜枚数的礼物她总是随意搁在喻公馆库房里,束之高阁,只有回礼的时候,才会打开当年的礼单,回送价值相同的礼物。
只是有些礼物,她却总也找不到回礼的机会他不标名姓、没有住址,似乎只是简简单单将礼物送到喻公馆送她礼物为她庆生,并不苛求她的回礼。
名字都是假的。
从前,喻礼从没有深思过这个人是谁。
现在,喻礼心中隐隐出现一个人名。
程濯。
程濯不承认,若无其事说:“有这回事吗?我不记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