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程濯在一起后,喻礼曾在品牌总部订过一枚男士机械表,私人订制,全球无二。
按以往的惯例,几个月的制作期,以喻礼的权限,早该拿到那枚表。
温婧说:“您不提我都把这件事忘了,那块表最近才到,我让人搁在京西花园了。
”
喻礼说:“把表拿到我的办公室。
”
停车后,她捏着那枚价值连城的吊坠,缓步上楼。
开年之后,喻氏集团除了要开董事会,布局刚刚接下的政府项目,还要继续去年的合作项目。
开完早会后,项目总监说:“BOSS,一会儿您得批给我外勤。
”
喻礼先答应下来,多问一句,“有什么重要的事你要亲自走一趟?”
项目总监笑,“我去给Centrl集团送合同,以前派个助理去就行了,但现在,程总的地位水涨船高,我得好好拍马屁,让程总在您面前多说我两句好话。
”
喻礼垂眸笑了笑,“不用你拍他的马屁,你的好话我已经听到了。
”
回到办公室,一则私人电话越过重洋打过来。
喻礼接听,喻景尧很少在电话里说一些废话。
不过今天,喻景尧让喻礼失望了。
她问:“多伦多分公司出事了?
喻景尧回得是,“你有没有跟程濯吵架?”
慢了半拍,他听到喻礼的问题,气得笑起来,“好妹妹,你做个人吧,我昨天刚到,你今天就要我去公司报道?你是黄世仁转世怎么着?”
喻礼静了下,回他上一个问题,“我们没吵架。
”
喻景尧笑,“他挺有耐性啊。
”
他没隐瞒喻礼,直接了当道:“那天我们在包厢谈话的内容,我已经完全说给程濯了,倒不是我八婆非要给他说什么,我们那天讲话,我一直在给他通电话。
”
“谁让你摸到我的录音笔,却没摸我的手机?”
喻礼没摸他手机的原因很简单手机放在他裤袋里,她怎么可能去摸他的裤袋?
喻礼平静道:“哥哥,你真的很喜欢搞一些小动作。
”
喻景尧笑得愉悦,“就怕你们的感情因为这样的小动作分崩离析。
”
“除了这些,我还跟他说了一些其他的话。
”
他很坦诚,他了解喻礼,知道一些事情坦诚说出来便会大大削减她的愠怒,而且,种子已经种下,就算他把实话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