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濯彻底将她扣在怀里,半晌,他静静道:“我很不擅长好聚好散,尤其是跟你的好聚好散。
”
他说:“喻礼,你要跟我结婚这件事,我当真了,我们回国就准备。
”
喻礼忍不住“哼”了一声,伸腿踹他一脚,“你想结就结?而且你这是什么语气,皇上下旨的语气!我是不是该说一句谢主隆恩?”
程濯原本压抑的心境又被她弄得松缓,他失笑,额头抵在她面上,心情变得很好。
“是不该这样讲。
”
他轻声细语,学着宫廷剧的语调,说:“奴才求殿下跟奴才成婚,如果殿下愿意,奴才一生一世感念殿下的恩德。
”
他这样清润的好嗓子一本正经说这样话,说不出的怪异,喻礼在他怀里笑得花枝乱颤,“我只听过宦官是自称奴才的,你怎么也自称奴才?”
程濯并不恼她这样的戏谑,“我是不是,你不是最清楚吗?”他吻她敏感的耳尖,声音越发低柔,“殿下要不要奴才伺候?”
喻礼点了点下颌,骄矜道:“可。
”
他伺候得太好,喻礼上飞机后困倦得扣上眼罩睡觉。
温婧拿着轻薄柔软的毯子,打算替喻礼盖上,手还没有伸过去,一只修长如玉的手便抬起,拿过暗红色羊绒毯,轻轻替喻礼盖上。
温婧坐回自己的座位,暗瞟一眼清隽如玉,霁月清风的男人,在工作群里发,[复宠了。
]
一溜水的[收到。
]
从此之后,程濯在喻礼身边的待遇又回到巅峰水准。
下飞机后,喻礼赶赴喻公馆,程濯也得回程宅看望自己的祖父。
分别时,他说:“下午见。
”
喻礼道:“下午我在庐山。
”
程濯伸手替她扶正头上的贝雷帽,在她玉立鼻尖吻了吻,“我也在庐山。
”
他掖好系在她颈上的围巾,“我家老爷子跟喻首长是邻居。
”
喻礼心情不错,“好啊,下午见。
”
程濯扣住她的腰,低眸看她,“是不是忘记什么了?”
喻礼耳尖微微发烫,踮脚在他唇上亲了下。
在喻公馆外,她还是有些矜持的。
程濯用力抱了抱她,“下午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