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礼在读书时用过一段时间的英文名,但在她进入喻氏集团独揽大权后,她唯一的英文名便是她的姓氏。
喻礼含笑跟他们打招呼。
为首的女人叫Jenny,是已故分公司负责人跟第三位妻子所生的女儿,旁边站着的是她丈夫,丈夫怀里抱着刚出生的女儿。
Jenny说:“你托付爸爸做那件事的时候,我还在上中学,很好奇大学内部环境,就偷偷跟爸爸一起进去了,然后我为那位先生”顿了顿,她换了个说辞,“为您的救命恩人拍了张照片,他是我见过最帅最有型的男人,那张照片我一直珍藏着。
”说着,她刻意压低声线,躲避着丈夫的视线。
“我可以看一下吗?”喻礼心跳得很快,攥紧手指。
“Sure!”
Jerry让丈夫抱着小女儿到起居室玩耍,她领着喻礼漫步到书房,那张很宝贵的照片被Jerry藏在书架最顶端的书籍夹页里。
她踩上梯子,攀爬到顶,小心翼翼抽出一本厚重的英文原著。
喻礼仰眸看着她,视线凝在那本厚重书册上。
心脏不由自主加速。
明明已经知道答案,心跳声依旧震耳欲聋。
她克制着呼吸,担心任何一点急促的呼吸声都会暴露她不稳的心境。
终于,Jerry拿着那本书下来,踱步到窗台边的书案上。
窗外光影弥漫,绿意融融。
她熟稔找到那一页,缓缓抽出那张照片。
她回过脸,扬起照片给喻礼,“Yu,你看,就是这张!”
喻礼依旧站在梯子旁,离得稍微有些远,光影跃到照片上,模糊了原本的图像。
但她依旧看得那么清楚。
仅仅一点模糊的轮廓,她便可以勾勒出全部细节。
轻轻眨了眨发烫的眼,她抬步走过去,任由Jerry举着照片,一遍遍描摹图片中人的面容身影。
一身黑衣,淡漠桀骜。
他捏着那张支票,如同拿着一张废纸。
喻礼几乎可以想象,在负责人离开后的下一秒,他就会将这张支票丢到垃圾桶去。
原来,他也有这么鲜衣怒马,英姿勃发的时候。
是她的支票,唤醒他骨子里的高傲不驯。
喻礼平复着心绪,轻柔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