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濯垂眸说:“不到五点钟,你可以再睡一会儿。
”
喻礼忍耐着,没有用用涂满沐浴露的手臂去碰他,她清了清嗓子,“去床上等我。
”
她唯恐他多想,眨了眨眼,“我只想让你好好睡觉。
”
程濯笑了下,长指捏住她下颌,在她唇上吻了下。
她刚刚簌过口,口腔里全是玫瑰露的香气。
他只轻轻吻了下,缓解心底深处蔓延的渴欲,然后松开她,任她把那丝窄窄的缝隙关得严丝合缝。
平息片刻,他转身走到床前,简单褪了一层衣服,靠在床边软枕上。
她的床既软又香,绸缎床单细腻柔软,枕边还放着一只巴萨罗熊,他记得上次留宿的时候并没有这只小熊。
一刻钟后,浴室门轻轻移开,荡出甜润馥郁的香气。
喻礼几步走过来坐在他腿上,长发在手臂扫过,呼吸泛起痒。
她盈盈看着他,唇瓣在他喉结上轻轻印了下
这是她邀请的标志。
程濯终于俯下身,克制不住去抚她脖颈,吻她的唇。
喻礼穿着一条着实清凉的睡裙。
屋内暖气充足,她裸露的皮肤泛起蒸润的红,并不感觉到冷意。
她埋在他胸膛气喘吁吁,声调软绵绵的,“这个点来陪我搬家呀?”
程濯轻笑,“睡不着。
”
喻礼作势生气,“原来我是陪睡的!”
程濯说:“我是陪睡的。
”他慢慢捋着她发丝,搂住她腰臀,将她裹紧被子里,眸光清润,“我一想到今晚还没有尽到陪睡的义务,便焦心得睡不着,赶快来陪你了。
”
喻礼笑起来,缩进他怀里,“那就睡吧。
”她搂住他胳膊,“有你在,我就不用玩具熊了。
”
“嗯。
”他手臂箍紧,将她完全拢在怀里,绵密的吻慢慢落下来,并不湍急,像柔滑的雨丝。
他似乎没想挑起她的欲望,只是借吻来表达思念。
奈何喻礼是块太容易融化的奶油,她化在他怀里,身体本能往他掌心送。
这个吻变得越发深,身体陷在柔软的床铺里,吻得没有呼吸的余地。
最终他还是没有做什么,指尖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