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去嗅他脖颈上的香气,好香,是不同于刚刚梅花香的味道。
程濯握住她手腕,轻轻用力,她手上拿着的书便散落在绒毯上,另一手揽住她腰臀,把她抱在怀里。
喻礼脸颊贴着他冷白脖颈,一本正经,“我要看书的。
”
他的指尖按住她的唇,双眸锁住她,“不,你不要。
”
喻礼伏在他怀里笑不停。
程濯知道她在笑什么,倒不在意,轻轻吻住她白玉微红的耳尖。
他很克制,在喻礼主动之前,不会进禁区一步,只会用尽技巧撩拨她。
她苍白的面颊渐渐泛出晕红色泽,清冷的眼眸含水显出媚意,贝齿咬住殷红的唇瓣,气喘吁吁。
喻礼忍不住贴面吻他,细指去解束缚身体的衣裙。
程濯不紧不慢回吻她,冷静按住她手指,“我帮你解。
”
他可比喻礼有技巧多了,轻轻一拨,禁锢的束缚弹开。
他没有摘掉她的衣裙,长指顺着衣衫边缘滑进去。
喻礼只剩贴在他胸膛喘息的力气。
不到三分钟,程濯用沾了水的指尖触她脸颊,“好快。
”
喻礼耳尖红透,心脏的跳动声比窗外凛冽的寒风还要剧烈。
程濯轻笑一声,抱她上床,将她拥在被子里之后,他才慢条斯理开始正餐。
这个时候他是失控的,几乎要摁着她的脊心嵌进身体。
被被子裹着,喻礼出了一身细密的汗,乌润长发蜿蜒在枕头上,汗湿了。
痉挛了几次,他终于放过她,端过早就准备好的温水,喂给她喝。
他拥她在怀,克制不住吻她潮红的脸,“什么时候搬出去住?”
喻礼慢慢喝着水,神思都比平常慢一拍,“嗯,祖父到庐山之后。
”
程濯吻她的指尖,“我陪你送老爷子到庐山,再接你到[望海潮]住。
”
喻礼被他吻得脊心发痒,长腿并拢,轻轻抽手,“我好累,再继续就活不成了,别再勾引我了。
”
程濯将她压在柔软的被褥里,长指勾起她一缕乌发,凝视她的面容,”喻礼,你躺在我的床上,就像梦一样。
”
他从没有做过这么好的梦。
喻礼的心软下来,仰颈吻他鼻梁,“好吧,好吧,你想亲就亲。
”
他摩挲她下颌,嗓音微哑,“我还想做别的,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