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一直炽热而忠诚。
”
喻礼没多想,点了点头,“你知道就好,不要让无关人挑拨我们的关系。
”
他长指扣住她脖颈,低头吻了吻她的唇,“什么时候结束?”
喻礼道:“马上。
”
她没有再进门,低下头给喻景尧发消息,[有事要做,二哥替我应付着。
]
喻景尧回了个,[嗯。
]
发完,她指尖勾住程濯的手指,“走吧。
”
程濯抬目望室内看,摇曳的珠帘内,影影绰绰站着一位颀长身影,他敛眸,心底对那人的身份有了定论,收回视线,牵起喻礼的手离开。
陈修和回了包厢后,没有重回牌桌,一直站在窗前看风景,直到见两人离开,他才回身,一转眼,见喻景尧似笑非笑勾着唇看他,“外面什么景这么好看,把你勾得都不去打牌了?”
曾经,喻景尧跟陈修和关系一直不错,直到喻景尧亲自搞砸陈修和跟喻礼的婚约,关系便彻底恶化。
具体表现为,陈修和站在窗户边,喻景尧便懒得往窗户边挪一步。
他只望着珠帘,隐隐约约,见喻礼牵着一个人的手走了,是个男人,却不知身份。
他问陈修和。
陈修和站在窗边,该比他看得清楚。
陈修和回眸看着兴致盎然的喻景尧,喉咙梗塞着,一句话都不想说。
他现在只想冷静捉住喻礼的衣领,冷静问她,程濯到底哪里比他好?
他是输在年纪上,还是不具有程濯那样的禁忌身份让她没有刺激感?
他皱着眉,“什么也没看见。
”
喻景尧嗤笑,点了根烟,递给他,“抽么?”
陈修和没接,“喻礼不喜欢闻烟味。
”
喻景尧点了点头,“所以得等她走了才抽啊。
”
陈修和接过烟,还是没有抽,只是望着烟柄一点点点燃落灰。
一颗心似乎被锈水淹没,涩味难言。
“陈主任,我知道你厌恶我,觉得是我搞砸你跟礼礼的婚事,但我也是为你们陈家好啊,当时喻家风雨飘摇,我怎么敢通过联姻让你们陈家上这一艘不稳的大船呢?”
喻景尧搞砸陈修和与喻礼的婚事时正是举报喻介臣的材料呈报纪检委的前夕。
他直接把喻介臣即将入狱的消息透露给陈家,如他所料,陈家当即便犹豫起两家婚事。
彼时,喻济时发了急病,在301重症监护室日夜不停住着,喻介臣又犯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