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舅舅那里,你怎么敷衍?”
程濯俯身望着她的眼,说:“放心,他看不见你。
”
喻礼抬手勾住他脖子,“放心,就算看见也没什么,我们难道要一辈子不见天日吗?”
程濯抱住她,托她坐在腿上,低下头慢慢厮磨她的唇,诱她启唇,含住她的舌尖。
他的指尖放在她细腻脖颈,若即若离触碰敏感的皮肤,不动声色解开柔软的束缚,另一只手勾起微凉裙摆。
等到喻礼沉浸在他勾勒的欲海中,他托住她下颌,凝视她双眼,“喻礼,你愿意跟我正大光明了么?”
喻礼被他吊得不上不下,似乎蚂蚁在啃噬骨缝,她喘匀气,扬起唇角,“我说愿意,但床上说得话你敢信吗?”
程濯合拢住她腰肢,轻笑,“现在,我们不在床上。
”
一窗之隔是湖光山色,眼前的紫檀木书桌台上镶嵌着明亮通透的水晶镜,在跟镜中的自己四目相对时,那一瞬,身体深处绵延出滚烫的热意,将肌骨晕染成红晕。
她回过脸,抬手遮住程濯漆黑含笑的眼,要启唇开口那一瞬突然有些犹疑。
不是不想认真,是太认真。
她俯下身,鼻尖几乎要跟他鼻梁碰触,“我很认真的说,我愿意的。
”
他呼吸似乎顿住,眼睫轻扫她掌心。
喻礼弯唇笑了下,打算直起腰,肩膀突然被人抬手扣住。
唇被堵住。
他吻着她,眼睛还被她柔软的掌心贴着,另一手不容置疑拢住她纤细绵软的腰肢,白皙手背浮出寸寸青筋。
她的长发如瀑般轻悬,发尾如海波般荡漾,溢出丝丝甜润的香气。
.
程濯习惯独门独院的生活,他的饮食起居并不受主院干涉,饭食也不用大厨房的人做好送过来,而是由独立的小厨房做好饭送到餐厅餐桌上。
到了晚饭时分,喻礼走到餐厅,桌上已经摆满菜肴。
她望见餐桌上汝窑瓷瓶里的一束鲜艳的玫瑰。
玫瑰细茎纤直,高昂着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