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清雅的香气。
哦,原来那位看书的年轻人还是一位光风霁月的君子,不想她瞧见这一幕。
喻景文和林惠卿真的弄了很久,久到她发晕发困,甚至要贴着陌生人的掌心睡着。
在她摇摇欲坠的时候,他总算大发慈悲掀开掌心,然后随意丢了一本厚重的英文词典落在地上。
“砰”一声响,那贴在门板上恋战的两个人瞬间抖起来,粗重喘息过后,便捡起衣服便逃也似离开藏书阁。
那位君子姿容绝佳,气质绝俗,按理说,喻礼该对他有十分印象,但没有。
她只记得那天中午,藏书馆里静谧的声响,以及满铺地面的金灿灿的阳光。
喻景文没瞧见喻礼走神,说:“你去就是了,昕昕也很久没见你了,我就是不想顺着她心意!”
喻礼点了下头,“好。
”
喻景文诧异她竟然那么好说话。
喻礼但笑不语。
有喻景尧在,她必须得拉进跟喻景文的关系。
.
中午,喻礼跟程濯一起用餐。
程濯坐在她身侧,抬手慢条斯理剥着蟹肉,行云流水,姿态优雅。
喻礼望着他,此情此景轻易与脑子里的画面重合在一起。
她想,之前,她一定在什么地方见过程濯。
不然,她不会对他动作细节还有身上的气息都无比熟悉。
她端起茶,轻轻抿一口,“我们之前见过的,对吧?”
程濯将装满蟹肉的餐盘推给她,闻言,眸光朝她瞥过来,他眼底深沉,让她瞧不出他所思所想。
他淡淡道:“或许。
”
喻礼说:“我总感觉你很熟悉,却记不清在什么时候见过你,你对我也有这种感觉吗?”
她不清楚程濯是因为什么喜欢她。
或许跟她一样,只是觉得跟这个人相处起来很舒心,慢慢就习惯喜欢上了。
程濯似笑非笑问:“喻礼,你觉得见过你的人会轻易模糊掉印象吗?”
她是把自己当做什么路人甲,怎么会有人见了她之后还对她记忆模糊?
“那你是之前就对我很有印象了。
”想起什么,她笑起来,“哦,也对,我是你舅妈来着,你应该对长辈很有印象。
”
程濯已经懒得跟她讲话了,提醒她吃了蟹肉之后喝生姜红糖水暖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