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摆平。
”
程濯心不在焉,任哪个男人被心爱的女人魨圖鍋藥着也不可能冷静自持分析问题。
他克制着压抑着喘息,掌心合拢轻轻扣住她柔软馥白的腰,漆黑眸光越发深沉,“礼礼,我帮帮你省省力好不好?”
喻礼骄矜点下头,“可以。
”
“可以”的后果便是她伏在他肩膀泄得一塌糊涂。
.
翌日,喻礼的手机铃声持续震动。
她阖着眼睛,纤白手指在枕边艰难摩挲着震动的手机。
直到有人裹挟着清冽气息将手机塞到她手里,俯身在她耳边轻柔说:“是大公子。
”
喻礼的动作瞬间慢下来,喻景文找她一直没正事。
接通电话,喻景文单刀直入,“礼礼,昨天到家门口接你的人是谁?你二哥让我查,我没有查到,你直接告诉我得了,省得我没脸见他。
”
喻礼道:“没脸见他所以有脸见我?大哥,我也不想难为你,查人的事情你让二哥亲自跟我说,他不会怪你的。
”
挂断电话,喻礼对坐在床边的程濯说:“这个地方不能住了,得搬家。
”
喻景尧已经开始调查他的座驾,用不了多久,住处也得查出来。
程濯执起她的手,轻捏她指尖,“谁搬?”
喻礼说:“咱俩一起搬。
”
程濯诧异抬眸,半晌,平静下来,温声说:“搬到哪里?”
喻礼说:“你找地方咯,反正我跟你住在一起。
”
程濯揽腰抱起她让她坐在他腿上,下颌抵在她发顶,“喜欢住别墅还是四合院或者是大平层?我提前让人收拾出来。
”
喻礼想了下,“住大平层,我不喜欢家里有太多人。
”
程濯喜欢她这个“家”的表述,轻笑,“那我把[望海潮]的房子收拾出来,那个地方距离喻氏大厦很近,方便上下班。
”
喻礼勾了下他指尖,心情忽然变得不错。
或许是因为程濯没有因为她“不喜欢家里有太多人”这个表述感到愤怒。
搬到裕园时,她也说过这个话。
梁宗文似笑非笑回,“不喜欢有太多人,那谁伺候你呢?”
她还有些迟钝,以为是打情骂俏,“你不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