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景尧温和看向他,黑眸里隐隐带着压迫意味,“大哥替我查一查?”他莞尔说:“礼礼不喜欢我找人调查她,所以只好劳驾大哥了。
”
他不白叫喻景文帮忙,很愿意给他一点好处,“听说大哥在喻氏投资任职,我私心认为,喻氏投资CEO的位置非大哥莫属,就算我来了喻氏投资,一定也为大哥马首是瞻,况且”他笑一笑,意味深长说:“我在那里留不长。
”他是一定要去总部的,死也要死在喻礼身边。
喻景文掂量一番喻景尧的诚意,点下头,“好,我亲自去查!”
喻景尧怕破坏跟喻礼的兄妹情意,他又不怕!
他跟喻礼有什么兄妹情意呢?有的只是主仆情意!
喻礼也很讶异程濯开这辆车来接他,甚至他为了隐人耳目没有亲自下车。
她上了车,朝他笑了笑,很欣慰他的体贴。
程濯漆黑眸光凝视她,“我们的冷战算结束了吗?”
喻礼大气说:“如果你不提起,我已经忘记这回事了。
”
她挪了下位置,靠在他怀里。
车厢内顶灯没有开,光线昏昏沉沉,只有几缕车窗外的灯光漫溢进来。
与此同时,绽放光芒得还有缀在她衣襟领口的蓝宝石袖扣,如一枚蓝莹莹的水滴,沉沉垂在胸口,将那片肌肤衬得越发莹润白皙,如同流动的牛乳。
喻礼垂下眼睛,将那枚袖扣摘下来,攥在手心。
下意识,她不想让程濯望见她身上任何关于二哥的东西。
蓝宝石切割分明,棱角硌得手心发痛,有一只微凉修长的手,慢条斯理拨开她汗涔涔的掌心,将那枚袖扣随意放在内置储物柜里。
他没有说一句话,似乎并没有察觉这枚袖扣原本的主人是谁。
喻礼却知道他一定留意到这个细节。
记清每个来往人物的衣物细节是他们这样的家庭出身自懂事起便培养的基本能力。
她想了下,决定还是把这件事豁出一个口子。
她不能一直保持沉默,沉默到最后,结局便成了她跟梁宗文的婚姻。
她侧眸望向程濯。
他也在望着她,眼眸漆黑如玉,沉静望着她。
跟他对视,心底话便格外难说出口。
程濯长指拢住她垂在脊背蜿蜒的长发,贴近她耳朵,低声:“是不是我看着你,你不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