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愿意给他解惑,毕竟程濯看着比梁宗文聪明不少,不至于一根筋。
“喻家三个小辈里,景文呢是脑容量最少的,总是被他弟弟妹妹拿捏,景尧是最聪明的,心理问题最多,他被喻介臣怀疑了那么多年的血脉问题,在喻家过得憋屈,心理不是很健康,在礼礼回国前,他一直在做心理疏导,至于礼礼”陈西平瞧见一说起喻礼,程濯便抬起眼,目光深邃幽长,他轻笑,“礼礼的问题最少,又聪明又活泼而且格局很大,当年景尧想借景文的手把喻介臣弄到监狱里去,是礼礼代父坐牢,既挽救了喻氏倾颓,也挽救了景尧的命。
”
程濯捏住茶盏,低眸品茶,道:“是喻董布了一局请君入瓮,二公子根本扳不倒喻董。
”
“当然,当然。
”陈西平感叹说:“喻介臣是老狐狸,景尧赶往他身上泼脏水,他就敢让那些脏水反噬喻景尧,礼礼替喻介臣往监狱走一遭,既是保住喻介臣,也是想让喻介臣看在她面子上放喻景尧一马。
”
“喻介臣确实看在女儿的面子上给了喻景尧喘息,喻景尧又确实有才干,再加上他的身世问题真相大白,喻介臣就放权给喻景尧,他就此成为事实上的喻家继承人,正好那个时候喻礼也通过审查,无罪释放,但就在那个时候,他们俩的感情出问题了。
”
程濯平静问:“从前他们的感情是如何呢?”
陈西平斟酌说:“有人说他们俩是互为依靠,但我还是觉得,礼礼一直景尧的依靠。
”
“因为身世没查清,景尧在喻公馆过得艰难,要不是礼礼护着他,他很难全须全尾长大,后来为了给景文铺路,喻介臣要把景尧放逐到国外自生自灭,也是礼礼坚持跟他一起出国,有了礼礼帮扶,他们在国外才有了比较稳妥安宁的日子。
”
“景尧性格孤傲、不驯,不止在喻家人缘一般,他的舅舅和外公也不大喜欢他,他唯一的依靠就是礼礼,他把礼礼看得很严,听人家说,妹妹穿什么颜色的袜子做哥哥的都要管呐,当然啦,礼礼也很愿意听哥哥的话,哥哥让她怎么样她就怎么样,不教她交男朋友,这么多年在国外她身边一直清清静静的,可苦了她身边的年轻小伙子了。
”
程濯捏着茶盏,薄透的青花瓷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