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视才是最大的伤害!”喻礼怜惜问:“你有没有告诉梁董和程董,让他们为你出气?”
程濯说:“我们家的情况跟你家差不多,受欺负是懦弱的表现,自己羞愧尚来不及,怎么好跟家长告状呢?”
他没有细说怎么被欺负,只是道:“五年后我才回来,之后又出国读中学,跟父母一直聚少离多,他们确实尽到为人父母的责任,但我也无法掀起对他们更多的热情。
”
喻礼说:“咱们差不多,我也在国外呆了好些年,不过我比你好一点是我有哥哥。
”她说:“我也不需要我父母爱我,我有很多人爱,管他们爱不爱我,我要他们欣赏我、尊重我,必要的时候怕我就更好了。
”
程濯吻她在昏沉光线里依旧亮晶晶的眼眸,轻轻说:“能不能告诉我有哪些人爱你?”
喻礼仰眸,“那可多了。
”
她可是从上幼儿园时期就收情书收到手软的人!
“你想从什么时候听起呢?”她打算跟他讲一讲冒着华盛顿百年大雪顶雪前来送玫瑰和情书的追求者。
程濯轻吻她的唇,声音微哑,“讲你印象最深刻的。
”
喻礼打算清一清嗓子,嘴唇却被他含住,她眨了眨眼睛,推他。
程濯撑起身体,眼眸深浓,“嗯?”
喻礼指了指自己被吮吻的润红的唇,“我这样怎么讲?”
程濯伏在她颈窝笑起来,半响,他忍笑,“用眼睛讲好不好,你的眼睛漂亮又灵动,完全可以传递感情。
”
喻礼捂住脸,觉得自己蠢透了!
她竟然兴致勃勃要跟交往的男朋友讲自己被追求的宏伟事迹!
她抬腿,踢在他腰腹上,程濯轻笑捉住她的细瘦如白花苞的脚。
俯身压住,沉沉看着她眼睛,“现在有没有兴致?”
喻礼偏过脸,重重说:“没有!”
她口是心非就喜欢这样。
程濯吻了吻她耳垂,“那就睡了?”
喻礼又转过身,面颊发烫,比了一根小手指,正经说:“轻轻做一下。
”
程濯又想笑了,“嗯,那就轻轻做一下。
”
轻是不可能轻的,还没有轻几下,喻礼便抬起汗津津的手,捧着他的脸,眼眸潋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