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被这番话挑起几分火气,脑子一热直接跟喻礼硬碰硬,现在,他已经非常老实了。
他说:“虽然名义上,我是她哥哥,但实质上,她是我祖宗!你别在这里拱火了,该上哪里就上哪里去,她要是生气,我可保不了你。
”
薇薇低了低头,小碎步走了。
梁宗文旁观着一切,面容俊朗斯文,笑了笑,“看来我也该走,礼礼现在也不想见我。
”
喻景文说:“梁老师,你跟她当然不一样啊,你虽然不是我们喻家的女婿啦,还是我们家老头子的忘年交,虽然他现在不见你,但情分可是不一样的!”他哪壶不开提哪壶,“老头子不见你你也不要气馁,他现在见得人很少了,社交方面被喻礼严格把控着,你是属于雷区附近的人物,他是为了喻礼,才不见你的!”
梁宗文只是笑,显出几分不显山不露水的温雅。
知道喻礼到了喻公馆,喻景文心里像藏了火炭似的,坐不住。
他忍耐一会儿,起身说:“你在这里坐一坐,我有事找喻礼,一会儿回来陪你喝茶。
”
他这话只是随口一说,根本不打算回来了。
他跟梁宗文或者说喻家跟梁宗文的情谊注定随着他跟喻礼离婚而烟消云散。
说句不好听的,如果不是喻礼,梁宗文根本没资格踏进喻家的大门!
喻景文只知道喻礼来了喻公馆,却不知喻礼的具体行踪,找了一圈,才在主厅宴会厅那里找到喻礼,她正忙着检查宴会布置现场呢。
喻礼身侧是一整条油画长廊,其上悬挂着中世纪最负盛名的艺术家的画作,光影中,画作如水波荡漾出浮艳光华,昭示浮华阅尽般的纸醉金迷。
喻景文自然对这些画作有所研究,毕竟出身喻家的子女从小就要接受最顶级艺术鉴赏师的授课,但他对这些都不感兴趣,爱艺术与爱动物一样,都是他的公关团队专门量身定做为他安排的人设,吸引那些憧憬豪门的人对他的喜爱与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