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这几年日落西山,发展势头远远不及喻家和其他几大家族,就连她,都不怎么关注林家的讯息了。
“是林总监的事情。
”喻礼细指按了按眉心,仰靠在座椅上,“她这么多年还是不长记性,总是被她家族的人骗了一遍又一遍,倒现在还想为林靳南赴汤蹈火呢,被他卖了还替他数钱。
”
要不是林靳南在林品蓝耳边夸大公司财政危机,林品蓝也不会想到要到她面前求帮助。
温婧叹气,“林总监从小父母双亡,在大伯家长大,林靳南大她十岁,从小照料她,她视林靳南亦兄亦父,想回报他是正常的。
”
喻礼说:“她现在还是太闲了,等喻景文到她的部门工作,她就有事情做,不再成天想着卖身救兄了。
”
喻礼走后,林品蓝在包厢里默默哭了一会儿,手机铃声突兀响起,她缓口气,接听,“哥。
”
林靳南声线温醇,“好了,不要犯傻,有什么问题我都会自己解决,不要为我着急了。
”
林品蓝思绪在理智与感性之间游离,终于,还是内心情感战胜理智。
她抿住唇,明知道他居心不良,还是低声说:“哥,我会为你求她的。
”
林靳南说:“联姻是个不错的选择,喻礼愿意联姻么?”
林品蓝没想到他会惦记喻礼,她醒神,忍不住提醒,“哥,京城这么大,没有谁能勉强喻礼联姻!”
即使在最艰难的时候,喻礼都没有选择联姻这条路,即便付出成倍努力,也顺着自己的心意嫁给喜欢的人。
当年都勉强不了她,现在更是!
林靳南说:“此一时彼一时。
”
林品蓝抿了抿唇,没有应。
她第一次主动挂断哥哥电话,然后点进公司内部系统,向顶头上司递交辞呈。
顶头上司知道林品蓝跟喻礼关系好,对她辞呈不敢擅自做主,立刻转交给喻礼。
喻礼收到林品蓝辞呈时正在乘电梯。
电梯停在家门口,她蹙眉看完林品蓝的辞呈,她没有批,直接驳回。
走到门口,指纹入户。
玄关灯光明亮,喻礼丢掉手机,到浴室洗澡沐浴,一小时后,她结束玫瑰浴,从浴缸起身,细致护肤敷面膜。
又过了半小时,结束所有护肤流程,走到衣帽间,挑选一件真丝挂脖睡裙,在外面罩一件羊绒大衣。
镜子里,将羊绒大衣扣子扣到脖颈的她,从外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