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周小姐确实过得很困难,她跟宿舍里关系不好,又因为跟您的绯闻丧失保研资格,而且因为夫人的追责,她背上庞大的债务。
”
“替她处理好这些事。
”梁宗文又问:“周晴今天见了谁?”
她怎么会穿那件石青色裙子?
那条喻礼跟他书房见面时穿得裙子。
杨延说:“谁也没见,直接就跑过来找您了。
”
“礼礼今天中午去哪里了?”
杨延说:“夫人行踪隐秘,我们的人暂时没有发现她的行踪,应该是出去吃午饭,夫人在下午上班之前就回到了喻氏大厦。
”
梁宗文点了点头,想起另一件事,“我让你买房子的事你办得怎么样了?”
在喻礼搬进香山橼之后,他就吩咐杨延买一间在香山橼的大平层,而且要跟喻礼一栋楼。
杨延摇摇头,叹气说:“真是巧合,那一栋楼都被买光了。
”
其实整一栋楼就两位主人。
其中一位是喻礼,另一位他不方便告知梁宗文。
不等梁宗文继续追问,杨延转移话题说:“梁董有件小事要拜托您。
”
梁宗文面上浮起讥讽的笑,“她又想怎么着?”
杨延叹气道:“她想让程濯也加入跟喻氏合作的项目里,总揽大局的依旧是您,她想让程濯见见世面。
”
这话当然是美化过了。
在中汇集团内部,梁桢想做什么事安排什么人根本不需要理由,一句“我认为”就可以堵住董事会悠悠众人之口。
梁宗文沉吟,“阿濯倒是转性了,愿意插手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
从前,梁宗文最喜欢程濯的一点便是专心学术孤高自傲,现在,他似乎发生了改变。
杨延斟酌说:“程濯到底是程家少东,怎么可能真正专研学术呢?就算他想,程家那些老古董也是不愿意的。
”
梁宗文点了点头,“既然他想,让他加入也未尝不可。
”
杨延说:“对啊,程濯还得管着Centrl集团的事,中汇的事情他应该不会伤心,这都是梁董的主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