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样,二哥才不会把矛头只对准我。
”
“一母同胞,何至于此?”
喻礼没回答,正如过去两年,梁宗文也曾无数次问她,为什么要对呵护陪伴她长大的二哥下死手。
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她从来都是缄默不语。
陆子衿没有继续追问,他时刻谨记自己身为下属的本分,他开口,转移话题,“收购GE科技的事情,您考虑得怎么样?”
喻礼回神,温和跟他谈起公务。
到了中午,温婧提着饭盒到总裁办。
喻礼坐在办公桌后,垂眸专注办公。
窗外阳光照进来,大理石地板映着璀璨金色,她却独坐幕后,不被阳光所照。
温婧将餐盒搁在小会议桌上,轻轻移开椅子,含笑温柔说:“喻总,该吃饭了。
”
喻礼轻“嗯”一声,放下钢笔,转身到卫生间洗手。
步入其中,目光微凝。
洗漱台上,不知何时放了一束鲜艳玫瑰。
艳丽玫瑰插在透明玻璃花瓶里,清丽妖娆。
温婧走过来,含笑说:“玫瑰是送到前台的,收件人是您,我就做主拿上来了,插了瓶。
”
她插瓶的时候喻礼在会见事业部总裁,没留意。
喻礼脸色冷淡起来,启唇刚要说什么。
温婧笑吟吟说:“送花人署名的那个英文名我看着眼熟,C开头的!”
喻礼脸色回温,“收着吧。
”
温婧笑眯眯说:“跟你这么多年,我难道这点成算没有么?如果是梁老师送的,我早就收起来搁在自己家里,只有你的‘男朋友’,我才会特意搁在里面插瓶!”
喻礼无奈看她一眼,“怎么变得这么八卦了。
”
温婧不以为耻,跟随她一起到餐桌坐下,分筷子吃饭,“小程总是愿意讨好你的人,你也受用他的讨好,自从二少爷入狱,你很少这么开心。
”
喻礼说:“我或许是因为二哥即将出狱高兴,不单为了他。
”
温婧只是笑,说起另外一桩事,“夫人那里收了您送的包,她让人传话,说是景山的菊花开了,问您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