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我这一周都在长山录音,然后直接去湘州外的那个小岛,估计要拍到过年,你到时候要是放假了就来找我吧。
”
“等我。
”
一周后,谢含辞回到了小岛,换上了一身深红色的丝绒旗袍,披着皮草,在海边的别墅外练习飞刀。
这是她最后两场戏,但技术性要求特别高,她得下苦心练习。
冬天的海风更加湿冷,很快她暴露在外面的小腿就冻得发青。
今早她还没吃早饭,现在胃里一坠一坠的疼,连带着整个腹腔都不舒服。
坚持了两周,他们把最后一场戏打磨了将近二十遍,除夕当天,本来导演打算再保一条,但台风来势汹汹,剧组在接连的暴雨中杀了青。
台风天水陆空都停了航,他们不得不留在岛上过年。
谢含辞边往酒店里走边担心徐静川,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经跑来了,还是被天气搁在了陆地。
走到剧组给她包下来的那栋度假小别墅,她看到屋里的灯亮着,提起裙边跑了进去。
果然,客厅中一个背对着她的熟悉身影正把红灯笼挂在床边。
她脱掉细高跟哒哒哒的跑过去,抱住了他的腰,小腹贴在了他的后腰。
“怎么了宝宝。
”徐静川握住她的手吻住身形,在她怀里回身。
“想我了吗?”他问。
“嗯。
”谢含辞在他的胸前乖乖点头,乖的不成样子。
最近她说话都带着浓浓的撒娇意味,这让徐静川很受用,他低头看着怀里人,大手摩挲着她的后背。
“怎么不穿鞋?”他一把抱起她,将她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
谢含辞今天浓妆艳抹的,但是那双眼睛现在含着半包泪,看得人心悸。
“怎么委屈成这样啊,谁欺负我夫人了。
”他吻上她的唇。
“没,没人欺负我,我就想你了。
”
“我这不是来了吗。
”徐静川脱掉她毛绒绒的皮草,手伏在她被丝绒旗袍勾勒的纤腰上,热度从他的掌心传到她的腹腔,缓解了她的胃痛。
吻到她口红都花了,他的大手从旗袍的开叉出伸了进去,钻进她无痕的贴身内裤,来到了那片神秘森林。
今天的谢含辞好像各位敏感,下身已经水拉拉的一片,黏腻的粘在腿间。
“今天稍稍轻一点儿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