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他刚插进去不久谢含辞就晕了过去,他好了好大力气才脱下她的婚纱。
婚纱很美,她穿着更美,但不是他亲手给她穿上的,所以被他扔到了垃圾堆。
给她仔细的清理了身体,这小丫头这几年又在身体不少地方添了疤痕。
他一一吻过那些伤痕,然后抱着她进了被窝。
怀里的人怎么看都看不腻,怎么亲都亲不够。
去她的男朋友,去他的工作,只要能和她在一起,让他去死都行。
当然肯定不是现在死。
胯间的肉棒依旧挺立,但他想和她一起享受这份快感,于是只把它插进了小穴,就抱着她睡觉了。
不行,睡不着,重逢和抱在怀里的实感将他的情绪顶到了最高处,他现在无比兴奋,没有任何睡意。
就这样,他就着房间里暗红色的灯光,看了他失而复得的小草莓,整整一晚。
“你不觉得恶心吗?”
谢含辞冰冷的话打断他甜蜜的回忆。
“恶心?你说我吗。
”
“不,我说我自己。
”
“我也挺恶心的,咱们俩正相配。
”
谢含辞平躺在床上,伸手摸了摸自己被顶出来的小肚子。
那里装着她身边这个男人的万千儿女。
她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你和我上床,从来不带套,不怕我怀孕吗?”
“怀孕了那就生下来,你和孩子都留在我身边。
”他回答的毫不犹豫,理所应当。
谢含辞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直接推开他,拖着两条无力的腿下床。
她全身赤裸,但两人睡了这么多年,现在扭捏反而惺惺作态。
她就光着身子进了浴室,很快里面响起了水声。
徐静川躺在床上回味她刚才那句话,想不出个所以然,但就是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