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是不是中了她的圈套,其实她都是装醉。
“快点,来不及了,他们要来抓人了。
”她看起来着急的要哭了。
草,长尾巴就长尾巴,反正没人知道。
别说长尾巴了,就是要他躺下面被草,有眼前这么个绝世佳人勾引,他都会去。
徐静川心一横,起身夹着谢含辞就去了卧室。
徐静川俯着身,双手撑着洗手台的边缘,努力的适应着异物。
谢含辞在“修复”了他的尾巴后就满足的给了他一个吻,然后就哼着歌跑去洗澡了。
好像她真的只是想给他长尾巴一样。
他都牺牲这么多了,她怎么也要付出点儿什么。
徐静川直起身,带着尾巴走向谢含辞。
谢含辞正哼着歌,突然被人抱了起来。
她惊讶的喊出声,然后看清了来人的脸。
“不要怕哦,你的尾巴已经长回去了,是不会被单独抓走的,你看。
”她还伸手抓了尾巴到前面让徐静川看。
徐静川不说话,就盯着她看,手臂收的越来越紧。
“你是不是不敢自己睡觉,那到姐姐这里来吧,我们一起睡。
”她大方的让了个位置让徐静川进到浴缸里。
徐静川一步跨进来,抱着谢含辞坐下,然后在她耳边低声问,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男人的尾巴不能随便抓,男狐狸也是。
”
谢含辞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趴着按到了浴缸边。
徐静川将自己两根粗粝的手指,不带一丝润滑的,直接伸进了她干涩的穴道里。
谢含辞今晚单纯的不带一丝情欲,即使现在被手指贯穿,脸上的表情也依然是天真中带着懵。
他现在最受不了她的这种眼神,让他有种亲手摧毁圣洁的罪恶感。
但伴随着罪恶来的往往是无尽的禁忌感和快感,它能在身体和心理上双重折磨着一个人,忌惮,又被吸引。
徐静川现在就像一个冲撞到了女神宫殿的迷茫又大胆的信徒,无路可退,唯有伸出手,不得已玷污了座上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