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静川不知道她是带着怎样的心情过去的,但他自己的心,从来没有跳的那么快过。
这是一种被人完全信任的感觉。
特别这个人是谢含辞。
徐静川现在找不出一个词能形容谢含辞在他心中的定位。
爱人?肯定不是,他就没有爱人。
情人?这个词不好,不适合小草莓。
知己?不对。
方向就不对。
她没有任何词可以形容,她就是她,就是,谢含辞。
徐静川再也忍受不住,他抓起车钥匙,就离开了徐家。
谢含辞被咖啡泼了四次,眼睛都睁不开了。
但是和她对戏的江笙一直不满意自己的表现,一次次要重拍。
邢姐给她补妆的手都颤抖着,她不满的看着江笙,暗自翻了个白眼。
三年前她“有幸”也给江笙化过妆,那时就领略了她的胡搅蛮缠,现在这态度的变化,估计就是知道了谢含辞和徐静川的关系。
李导背着手从监视器后面走过来。
“怎么样,小谢,感觉如何?”
“没事导演,还可以。
”
“那小江呢,今天的状态怎么了?”
“不好意思导演,我有点抓不住那个感觉。
”
“你其他的表现都很好,但你的人物是个不外露的性格,城府很深,泼咖啡是一时激动,但她泼完马上就回过神了,所以放下咖啡杯的动作都是轻轻的,而你的表演越来越外露,是狠狠的放下杯子,与人物不符。
”
“好的导演,我知道了。
”
“好了休息十分钟,之后继续。
”
咖啡渍黏在谢含辞头发里面,弄得她耳朵不舒服,她用手将头发挽到耳后,抽了张纸擦脸。
今天她戴着一对儿五克拉的钻石耳钉,戏里的剧情是女二被丈夫的情妇邀请出来,为了壮胆戴上了最大的首饰。
剧组准备的耳钉不是很大,所以谢含辞拿出了自己的耳钉。
这个是去年徐静川带她去拍卖会上拍的,据说是前几年的流品,今年又重新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