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你根本没怀孩子,是么?”叶南烟看着妇人,只让她把该说的都说了:“是不是?你可别隐瞒,我什么都查到了!”
那妇人听叶南烟这样一说,才有些惧怕的吞了一口唾沫,连连点头说道:“是……是,民妇压根没怀身孕,长公主也没害民妇的孩子。
”
“当年我是怕驸马再不管我们,所以才从中作梗。
”
叶南烟冷笑:“你也该死!不清楚自己的身份。
”
“若是你安分守己,公主手指缝里漏一点就够你们生活一辈子,偏要想去攀附驸马!”
“还有你的相公,是与你青梅竹马的表兄,是也不是?”
那妇人连连点头:“是,是……奴婢十二岁被老太太买来伺候驸马,我跟表兄自幼就有婚约。
”
“奴婢来的时候,驸马只有6岁……民妇不甘心啊,表哥他也很爱我的……”
“只是我过惯了奢华的生活,已经不想再忍受那些痛苦了啊!”
“所以才想要从驸马身上老一点算一点!”
长公主听着,反而没之前那么生气了。
似乎只要正面驸马的人品和对她的爱意,她就足够了。
叶南烟看了长公主一眼,说:“这下,你知道了吧?”
长公主轻咳一声,看了叶南烟一眼:“知道了。
”
叶南烟沉着脸,语气冰冷看着面前的妇人:“见到驸马,该说的不该说的,你可知道?”
妇人打了个哆嗦:“民妇知,知道……”
“告诉她你当年没怀身孕冤枉公主的,告诉她你没被夫君欺辱打骂,告诉他你是为了骗他的银子,跟公主无关,明白了吗?”叶南烟怕这妇人还有坏心思,先提点了几句。
妇人认真又小心听着叶南烟的话。
等她说完,便郑重的点点头:“民妇知道,民妇知道的……”
叶南烟这才彻底的松了一口气。
随即又看向那妇人,说:“你找个机会,限你三日之内跟驸马说清楚。
”
“且不要提今日之事,你不要想着动歪心思再去驸马面前挑拨。
不然的话……你我就把你夫君阉了!”
“我不管驸马信不信,他只要不信,我就把这笔账算到你头上,明白了吗?”
那妇人听了叶南烟的话,惊恐又害怕。
甚至吓的不由连续打着哆嗦:“是,是……民妇知道的,